眼见她绞尽脑汁,还在提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越之恒忍无可忍,堵住她的唇。
“湛小姐,你再做心理准备,天都亮了。我保证,这次什么事都没有。”
她这才道:“好、好吧。”
被子盖住起伏的声音,很快湛云葳确实也想不起来这些了。
她偶尔才能喘口气,一睁眼却也是摇曳的月色,一夜酣畅。
后半夜她才知道,男子的小心眼,往往能记更久,要是她不说那番话还好,说了以后,越之恒把第二次欠的,都一并补上了。
屋外暖意袭人,却远远比不上屋内的春意融融。
谁想了
湛云葳发现有的事一旦有了个开头, 就很难收场。
外面不知道是几更天了,她还没合眼,虽然后面确实也得了意趣, 她也沉溺於其中,可这是不是太久了?
她往往以为结束了,没多久越大人似乎又很快亢奋。
她感觉自己几乎成了一滩水, 每一处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说实话, 越之恒的性子一向偏冷清,说不济点也是偏向冷硬。
但在这事上, 湛云葳觉得哪个都和他沾不上边。
耳边尽数是他的喘息声,一声又一声“泱泱”。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能被叫得这样令人面红耳赤, 间或夹杂几句诱哄“试试别的”,“就快结束了”,“最后一次”, “泱泱好美”。
……她恨不得捂住他的嘴,越大人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其实这样充沛的爱意,她也不是不沉溺,尤其是这样有反差的越之恒平日里真的很少见。
若非天边快要露出鱼肚白,越之恒的话半点不可信,她才知道他到底离谱到了什么地步。
这件事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湛云葳第二天忍不住和他商量。
“越大人,我觉得这样并不是长久之策。”
彼时越之恒在给她的新镯子弄符文,闻言抬眸:“我做得不够好?”
湛云葳:“……”不是, 就是你做得太好了, 她早晨差点给石斛行了个大礼, 实在是没力气。
她也不想每日赖床到日上三竿。
她肃然着小脸:“来日方长,要有所节制。”
越之恒心情好得出奇, 看她一眼,喜欢她那句来日方长,倒也没有反驳,甚至称得上配合:“湛小姐说得对,所以?”
湛云葳觉得有商有量就很好:“三日一次?”
她说这句话之前,越之恒一开始觉得并非没有道理,他确实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以及湛小姐对他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