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和宋美月走路的模样,让餐桌上的三人感到迷茫与震惊,这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感觉是在世界大战啊,两个人都身负重伤,关键一直所向披靡的宋美月怎么…怎么也会这个样子?
「不是…你们俩…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顾菲满脸惊愕地看着面前的小两口,眼神中充斥着震惊,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有点措手不及,按照常理来说…江启才是那个受伤最严重的,怎么反而是月月受伤更加重点。
「这个嘛…」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我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然后扭到自己的腰,而美月…她不小心踢到脚趾,众所周知踢到脚趾很疼的,所以就…就…她就这个样子了。」江启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回答道。
哎呦…这未免也太假了!
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懂是胡编的,怎么可能会那么的寸?
顾菲噗呲就笑了出来,没好气地说道:「我亲爱的大外甥,你当顾阿姨是智障是吧?这明显就是胡编乱造的,唉…你们俩昨天晚上那么刺激的吗?都…都双双负伤了,关键一向无敌的宋美月同志,竟然被我亲爱的大外甥给…「
没等顾菲把话说完,宋美月气急败坏地说道:「胡说什么呢?跟你讲了我…我是不小心磕到的,还有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矜持点?要是别人听到的话,我…我还怎么活?」
「哎呦呦…急了!」
「娅铃姐!你儿媳妇她急了。」望着已经入坐的江启和宋美月,顾菲看向身边的江娅铃,胳膊肘轻轻地碰了下她,笑嘻嘻地说道:「你家的小伙子有点实力呀,居然能够把月月给折腾到一瘸一拐的程度。」
「好了好了。「
」你就别起哄了…赶紧吃完午饭,然后退房回家。」江娅铃无奈地笑道。
短暂的玩闹后,
又回到平日里的和谐气氛,顾菲点了个酒店的六人套餐,然后三个女人凑在一起聊天,至於江启和张文忠也没闲着,连襟俩正在交流着彼此的心得,尤其是拿下恶婆娘的心得。
「有点厉害啊!」
「居然能够把母老虎给拿下了…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张文忠满脸崇拜地看着江启,小心翼翼地说道:「快点教教我…到底怎么做到的?你是不是吃药了?」
「哎哎哎!」
」我现在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去吃…吃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江启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你讲…全凭实力,昨天晚上那个娘们太过分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然后解除身上的封印,大致就这样的情况。」
要是换做平时,张文忠一万个不相信,但此时此刻…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相信江启的话,当然也并不是全信,里面带着一丝质疑,他觉得江启肯定吃了什么东西。
讲道理,
江启的老婆是何等人物?那是需要她老公吃两只大甲鱼才能满足的选手,而江启昨晚才喝一瓶壮腰酒,就能够拥有这样的效果?
「去抽根烟?」江启笑嘻嘻地问道。
「走走走。「
张文忠连连点头。
看着兄弟俩勾肩搭背的离开了,顾菲的胆子就壮了起来,笑嘻嘻地问道:「月月?昨天晚上是不是挺有意思的?我跟你讲…你要多谢谢我,不是我给江启带了瓶壮腰酒,你昨天晚上会如此的开心?「
宋美月翻了翻白眼,淡然地说道∶「什么壮腰酒…早就被我丢掉了,
当时我以为是他在里面灌着尿,还觉得挺恶心的,然后…然后他在翻行李箱的时候,才告诉我是壮腰酒…那时候早就没了。」「啊?」
「你…你…他…」
不仅仅是顾菲有点震惊,就连江娅铃也是满脸错愕。
「好了啦。」
「这件事情就别提了。」宋美月也懒得解释,直接就把话题给掀过去了,愁眉苦脸的坐在原位,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心里对某人充满着各种的怨言。
都怪他!
这个臭男人跟…跟个蛮牛一样,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
与此同时,
正在外面抽烟的倒霉蛋组合,一边抽着手里的寂寞烟,一边欣赏着山中的雪景。
「这么说你现在的家庭地位起来了?」张文忠好奇地问道。
「此言差矣!」
」我一直都是家里的皇上。」江启虽然腰有点酸痛,但他讲话的气势属於挺直了腰杆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啧啧啧…
怎么又开始吹牛了?当初躺在医院里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张文忠已经摸清楚了江启的套路,他就是一个逮住机会使劲吹牛逼的人,深吸了口华子…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
「听她安排吧。」江启随口说道:「这些事情都是她做主的。」
」倒也是…当年我和菲菲结婚,也是全程听菲菲的安排。」张文忠点了点头,瞅着眼前白茫茫的山林雪景,感慨地说道∶「想想时间有点快,一转眼我就要当爸爸了。」
「是啊。」
「我也要结婚了。「
江启内心的触动不比张文忠少,相反他更多一点…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存在着宋美月。
两人抽完手里的寂寞烟后回到餐厅,恰好服务员端着菜上桌了,然后大伙在和谐的气氛下,吃着昂贵又不怎么美味的午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