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玖觉得稀奇,也忍不住好笑。
进车厢的时候,和竹独青说起来,竹独青拚命揉眉心,苦笑:“这头驴就是对雌性有好感,也好脾气。在路上遇到母驴也会让路的……”
居然是一头绅士十足的驴!
顾惜玖觉得长见识了。
她自储物空间里取出一葫芦酒,走出车厢,坐在车夫的位置,晃了晃,问那头驴子:“驴兄,要不要喝酒?”
驴子一声长嘶,嘶声如龙吟,自九天摇曳而至,倒把顾惜玖吓了一跳。
驴子的长嘶声如同:“要!要!要!要!“
一般驴子叫如同大喇叭,尖锐嘹亮刺耳。
但这头驴子叫却如同男高音,嘹亮中又透着悦耳的磁性,还不像驴叫,倒像是歌唱家在吊嗓子。
竹独青走出来:“不要给它酒喝,它喝酒必多,喝醉了就不跑了,倒耽搁了我们的行程。”
这样啊,顾惜玖颇为遗憾地想把酒葫芦收起来。
不提防一条尾巴卷了过来,直接将那酒葫芦卷上了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