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一向闲事不理,从来不八卦的莺时闻言也专注的盯着司马玥,就想从她的口中探听得一二。
司马玥满头黑线啊。
“没有责怪。”她就只说了这四个字,实在是她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说王隽叫她过去了,然后还给她包扎了,还带她去药房配药了,然后还剥核桃仁给她吃了?
这事怎么说都怎么显得暧昧啊。所以为了不被她们误会,还是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算了。
但诗情显然不是个好糊弄的。
“公主的手是院长大人给您包扎的吗?”
这孩子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节奏啊。
“唔,”司马玥说的含糊,而且很快的就大声的嚷嚷着,“晚饭有没有好啊诗情?我快饿死了。”
诗情一听,立时也就被她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
“好了,好了。公主您稍等,奴婢马上就去给您将饭菜端过来。”
然后她转身飞奔的就跑了。
倒是莺时此时站在一旁,很笃定的就说了一句:“公主,您的手是院长给您包扎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司马玥斜了她一眼。
“因为这两条手绢上有太原王氏一族的族徽。”
司马玥抬手望了一下手绢上那棵似竹非竹的小清新标识,然后挫败的没有开口否认。
吃过晚饭之后,因着手不能碰水的缘故,她在诗情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然后就想上床睡觉。
莺时此时却是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托盘上有干净的布条,小剪刀,以及一小瓶粉末。
“公主,奴婢给您换药。”
她一说到换药,司马玥立时就想起来了。
王隽临下车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小瓷瓶,说是今日给她手上上的药粉就是这个,让她晚上的时候记得换一次药。
这个小瓷瓶是先前那个掌柜的交给王隽的,所以说当时王隽带她去药房真的是去给她配药的罗?
司马玥此时正在啃一只苹果,听了莺时的话,她便口中叼着苹果,一只手则是去够自己书包里放着的那个小瓷瓶。
艰难的将小瓷瓶从书包里摸出来之后,她将小瓷瓶交给莺时,说着:“今天王隽给我手上上的就是这个药粉,你换药也用这个药粉吧。”
别几种药粉给她混着用,到时出点啥问题就不好了。
莺时闻言,伸手接过小瓷瓶来,拔开木塞子闻了一闻,而后很肯定的就说道:“这是太原王氏一族不外传的桑芪白,传说可生肌活骨,无论多大的创伤,用了这个都绝对不会留疤。王隽竟然拿这个出来给公主用?”
言下之意就是她手上不过就是划了些血痕而已,但王隽却是拿了这么珍贵的药粉来给她用,岂不是太浪费了?
但司马玥关注的却不是这个。
她关注的是:“那这个药粉,哦,就是这个桑芪白的配方,除了太原王氏一族,外人就不知道的了?”
莺时点头:“而且就算是太原王氏一族内也不是人人都会知道配方的。除非是族长,和他完全信任的人。”
司马玥摸着下巴思索着,所以说这个配方要是拿到外面去卖会卖多少银子呢?
当时王隽在纸上写这个配方的时候可是没有完全没有避让着她的。而且巧的很,她这个人记忆力还算不错,所以当时就记住了。
只是拿着人家不外传的秘方出去捞银子什么的,这也太不地道了吧?所以这个想法也不过在司马玥的脑子里转了一转之后,随即就被她忘到了脑后。
不得不说,这个桑芪白真的很是神奇。第二日早间她起来拆开手上的布条时,就发现手掌心里的血痕全都消失不见了,而且真的是一道疤都没有留下,简直就是完好如初。
於是司马玥就开开心心的上学去了。因着这事,她心里还比较感谢王隽的,所以每次见着他的时候还会笑眯眯的和他打声招呼,说上一句院长好。
简直就是一个超有礼貌,很上进的五好学生有木有。
这般的过了半个多月,一日上算术课的时候,司马玥觉得差不多现下就可以实施她的挑战大计了。
於是她便站了起来,在全班同学诧异的眼光中,朗声的对着算术夫子说道:“夫子,我想向你挑战。”
一时全班皆惊。便连一向做事都慢条斯理的算术夫子动作都较往常迅捷了不少。
因着他当即就奔去了院长室,向王隽报告了司马玥想挑战他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