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儿想了想,还是点头:“挺苦的。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要先扎马步还要跑步,刚开始的时候晚上腿都打不了弯。”
泓哥儿身胖,这大半个月控制了饮食并且开始打拳,已经瘦了一圈。身上的肉紧实了,整个人都看起来精神了,便补充道:“确实挺辛苦的,中午特别犯困,如果不睡上一会儿,下午在先生那里还会打瞌睡。被发现了还要被打手心。”
李家兄弟也都开了蒙,请了先生来家里教,他们学不学得好两说。他们的爹忙的很,经常忙起来就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他们的继母对他们也算好,但是也不敢说重了,怕两个孩子怨恨上了。因此先生也不太管他们。李灼顽皮,自己不听就算了,还会带着他哥哥一道玩。
两人听到他们被打手心,还挺奇怪的。
李煜就问:“先生打你,你们母亲和祖母不说话吗?”
澈哥儿就噘嘴道:“怎么不说。祖母向来觉得男孩子不能太娇弱,姐姐摔了一跤她都要喊大夫看看。我和哥哥被夫子打,而且只打红了手心,祖母也觉得没什么,让奶娘给我们上了药就就完了。还有娘亲……”他说到一半就停了,仿佛想到了什么丢脸的事,脸都臊红了。
“你娘怎么说?”李灼被吊了胃口,追着他问。
泓哥儿就接过话茬说:“弟弟见祖母不给自己讨公道,就去求娘亲。谁知道娘亲问清了始末却是说怎么他上课睡觉就只打了他三下,连个印子都没留下。还让人另外送了一把戒尺给先生。”
澈哥儿就苦着脸说:“这下我是再也不敢趴在桌上睡觉了。”
其余几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澈哥儿挠了挠后脑杓,也红着脸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