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许?”袁璐蹙着眉疑惑地道,俄而又轻笑,“若不是婆母也知道这件事跟泓哥儿脱不了关系?婆母既然说到了家法,不如让我来说说国法。嬷嬷您说,这谋杀嫡母的罪判什么刑法?”
那嬷嬷低头不语,老太太出生乡间,却也知道自古以孝治天下,这谋杀嫡母……
袁璐顿了顿,又对老太太说:“我朝律法,谋杀嫡母者罪当剥皮揎草、挫骨扬灰,婆母若是不信,大可找人问问。”
老太太哆嗦着嘴皮子说不出话。
老太太的反应在袁璐的意料之中,从笞杖两个丫鬟起到如今对峙的说辞,都是她在袁府时和陈氏合计出来的。
袁璐往前迈了一步,道:“婆母勿忧,儿媳如今好生生地站在这里,哪里能说泓哥儿意图杀母呢?不过就怕有心人且拿着这事做文章呢,退一万步讲,即便鸿哥儿真坐实了忤逆不孝的罪名,最多也就是个黥面流放,罪不至死……”
老太太胸口起伏不定,指着她说不出话。
袁璐又惊叫一声:“婆母怎的了?可是身体不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