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川先前的话,竟然不是胡言乱语,而是真的!
看到这份心电图结果,卡特莱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在呆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来望着周晓川,颤声质问道:“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头白犀牛患有心肌炎,并出现了心肌衰竭情况的?”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要问问眼前这个男子:你丫到底是人还是鬼?!
周晓川此刻的表现仍旧很淡定,微微一笑后,回答道:“你刚刚不是说过了么,我是在白犀牛后背mō出来的。”
周晓川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是用手在白犀牛的背上mō了一下,从而半断出了白犀牛的病情。当然,这其中的关键是神秘能量,他并没有透lù。
但在卡特莱斯看来,周晓川说的显然不是实话,这个可恶的黄种人分明是在讥讽嘲笑自己,是在抽自己的耳光!因为这家伙此刻的回答,正是自己刚刚用来讥讽嘲笑他的话!
“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小子,居然敢出言讥讽我这个获得大英帝国爵士爵位的利物浦大学兽医学院教授,真是没有绅士风度,真是个不知礼数的混蛋!”感觉受到了侮辱、颜面无光的卡特莱斯,一张脸黑沉的吓人。她想要发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来发这个飙。心里面那种郁闷憋屈的感觉,甭提是有多难受了。
相比起卡特莱斯,其他那些外国兽医专家,则是对周晓川不借助任何仪器就准确判断出了白犀牛病情感到既佩服又好奇,忍不住就围到周晓川身边,七嘴八舌的询问、感慨了起来一个金发碧眼,颇有几分明星气质的外国兽医专家问道:“周先生,你究竟是怎么判断出这头白犀牛患有心肌炎并且已经发展成为了心力衰竭的?难不成,真是用手在白犀牛的背上mō出来的?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些吧?”
“巫术,这一定是神秘的东方巫术!噢,上帝呀,我居然亲眼目睹了东方巫术……”一个上了年纪的外国兽医专家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枚十字架亲wěn了一下,手不停地在ōng前划着十字,口中还念念有词。乍一看,倒像是神父多过兽医专家。
“巫术?拜托,托马西先生你好歹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相信巫术这一类飘渺虚无的东西?要我说,周先生他刚刚一定是用上了‘气,!我看过一些中国的武侠电影,里面那些武术高手都拥有‘气”这种‘气,不仅能够伤人还能够救人!”一个黑人外国兽医专家兴奋地说道,他显然是一个武侠电影mí,甚至在说完了话后,还挥手动tuǐ的打了一套也不知道是从哪部电影中学来的太极拳,动作别扭的比《功夫熊猫》里的阿宝还要阿宝,让人忍禁不俊。
这些外国兽医专家的感慨和问题稀奇古怪,以至於那位翻译在翻译的时候,表情很是痛苦。因为他真的很想笑,但碍於这些外国兽医专家就在面前,一旦笑了的话影响不好,就只能是苦苦憋住。
有过憋笑经历的人应该清楚,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行了,你们就别胡乱猜测了。依我看,周先生用的,应该是中医里面的切脉诊断法。”要说这群外国兽医专家里面,能够称得上中国通的,就只有科赫这个德国人了。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他不仅会汉语,对中国文化也有一定的了解……,当然,他的了解也比较浅显,至少还没有听说过有谁会在白犀牛的背上用切脉诊断法的。别的不说,光是白犀牛身上那层hòu实坚硬的皮肤,就休想透过其诊到脉象的变化。
虽然科赫的这番话不怎么靠谱,却是帮着周晓川解了围。 那些个外国兽医专家,虽然对中国文化不怎么了解,但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有关中医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用草药和银针治病的中医,无疑是一门很玄妙很神秘的学问。
也正是因为感觉中医很神秘,使得他们相信了科赫的话,认为周晓川刚刚将手放在白犀牛后背,就是在施展切脉诊断法。
当然,以张慧琴为首的中国兽医们,却对这个猜测持怀疑态度:“切脉诊断法虽然也有运用在给动物诊治疾病上面,但这头白犀牛背部的肌肤异常hòu实坚硬,就跟石头一样,即便是用力按压也不可能触mō得到脉象啊……这个叫做周晓川的年轻兽医,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诊断出这头白犀牛患有心肌炎并且已经发展成心力衰竭的?真是古怪呢。”
他们虽然心存怀疑,却并没有向周晓刚提问。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还得忙着给白犀牛进行治疗。外国兽医专家们只负责会诊并提出治疗方案,具体实施治疗方案的人,还是他们这群中国兽医。此刻的他们,一个个都忙的是焦头烂额,就算心里面有问题,又哪里来的时间和精力,去向周晓川提出这些问题呢?
(跪求保底月票,跪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