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
云摇手腕被从身后握住,拉回身来。
后腰被那人一抵,她就撞进慕寒渊怀里,还被迫仰起脸,面对面迎他的审视。
“这是什么?”
云摇缓缓眨了下眼:“嗯……我最近在研究的新术法?”
“云摇。”
“……”
关於被慕寒渊一抛下师尊名号直呼她就有点怂这件事,云摇一直觉着莫名且无解。
但这种关头,只能装“死”。
於是云摇假装没听到,拖着人往榻上去:“我突然有点困了,一定是昨夜没休息好,不如我们先睡一会,再起来为你调息疗伤——”
“天寒玄玉的原因,是么。”
“……”
云摇停住。
一两息后,她叹气回身:“当日去九重天阙弄这具能保你生息不散的玄玉棺椁,确实费了些精力,留下了一点点寒疾。但它不伤圣体,最多发作起来有些不舒……唔?”
没说完的话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云摇怔然地睁大了眼。
不止因为这个吻深而倾力地让她惊讶,更因为近在咫尺,慕寒渊低垂的睫羽间染得湿潮的痕迹。
逃到那一吻间隙,云摇忍不住躲着逗他:“你竟感动得快要哭了吗,慕寒渊?”
“云、摇。”
慕寒渊难得生恼,将她手腕攥得紧紧的,眼尾也靡开绯红。
“若非重伤,妨及根本,圣体仙骨哪来寒暑?受万分痛楚,也只笑谈一分,我知你从来如此。”
云摇被他那恸楚的眼神弄得微怔。
须臾后,她笑起来,抬手揽住了他的肩颈,自己垫脚勾上去,亲了亲他下颌。
“好,我错了,不该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