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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来,阎肇这种是能在公安部当部长的。

这怎么能叫黑叔叔,他怕是不想要命了?

小伙子立刻站正,敬礼:“报告阎队,我是咱们市局的民警齐征。”

阎肇也敬了个礼,说:“稍息,解散吧。”

这小伙收了手,端端正正的站着了。

陈美兰暗猜,这小伙儿应该是刘晶晶的对象,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身公安服,小伙子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眉刚目毅的,长得挺帅气,很配刘晶晶这个小颜狗的品味,但愿她再别闹腾,好好跟人小伙子谈。

电梯里站了四个人,刘晶晶的脸最红,而且时不时就要偷瞄阎肇一眼。

她要不瞄还好,一瞄,阎肇可不就注意上她了。

他於是问刘晶晶:“你怎么在这儿?”

“明天部里要开大会呀,我们连夜过来加班,部置会场啊。”刘晶晶说。

她的脖子上有一块硕大的红斑,阎肇嘛,既然刘晶晶愿意叫自己一声叔叔,就把自己摆到叔叔的位置上了,指着那块红斑问:“这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那斑太红,看起来像是被人打的。

小伙子应声脸一红,迅速别过了脑袋。

刘晶晶也从电梯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是红的,伸手捂了起来,说:“谁敢打我呀,黑脸叔叔,你看你说的,这是蚊子咬的。”

这不撒谎骗人嘛,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阎肇刚想张嘴反驳,陈美兰拉了他一把,再瞪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问了。

电梯在九楼大会议厅一停,刘晶晶和那小伙逃也似的跑了。

阎肇回头,对陈美兰说:“刘晶晶似乎被人打过,因为蚊子不可能咬出那样的伤口来。”

慢说大冬天的没蚊子,就算有蚊子,能咬出一个圆圆的伤口来?

又圆,又红,还在渗血。

陈美兰瞪了阎肇一眼,没说话,进了房间先洗澡。

洗完,等阎肇也洗完出来了,这才问他:“阎大公安,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吻痕,种草莓?”

“什么吻痕,种草莓?”阎肇反问。

这个叫陈美兰怎么解释?

现在这年头,人们对性才刚刚开始启蒙,比如吻痕,种草莓之类的行为,都是国外的泊来品,年青人才懂,像阎肇这种上了年纪的大叔,确实不懂。

百说不如一做,陈美兰突然翻身上来,从阎肇的脑袋看到脖子,这地儿都不行,太黑了,效果不会太明显。

她的目光落在阎肇雪白的胸膛上,继而就低下了头。

阎肇的手一开始是摊着的,慢慢握紧了,但还是不行,他伸手拽上床单,过了好半天,仿佛溺水的人刚刚被捞起来似的,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去,一脸惊愕的看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