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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炮刚才只是隐隐猜测,这会儿醒悟过来了:“你想从我嫂子那儿撬胡小华?小乔,这怕不地道吧。”

“没有啦,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会这样想?”余小乔看熊大炮有点生气,连忙笑着说。

熊大炮说:“虽说在商场上撬人挖人属於常事,但阎肇跟我是生死兄弟,嫂子的人咱不能挖,好吗?”

“好。”余小乔乖乖的说。

小姐洗脚上岸,必须找个老实人。

熊大炮一开始表现得挺老实,但现在,余小乔慢慢觉得他似乎没那么傻,脑子很够用,只是在部队上呆得太久,性情很直爽而已。

男人太聪明,於她这种女人可就不是什么好事。

余小乔轻轻嘘了口气,说:“送我回家吧。”

他俩还没同居,熊大炮甚至连余小乔的小嘴儿都没亲过。

君子坐怀不乱,一把方向盘,熊大炮把余小乔送回她自己家了。

且不说他们,另一边,阎肇开车,陈美兰坐在副驾驶,三个孩子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过,已经依在后座上,睡着了。

开着车,阎肇突然说:“余小乔那个女同志,很有两把刷子。”

“怎么了?”陈美兰问。

虽说安排在一桌,但余小乔跟阎肇并没有坐在一起,陈美兰也没见他俩聊过,莫不是她出包厢那会儿,俩人聊了什么。

阎肇腾出一只手说:“她说我这只手应该被走火的枪烧过,受过伤,沾了冷水会痛,还说自己认识一个老中医,有特别好的治风湿的药,当成护手霜涂一段时间,就能根除这个毛病。”

见陈美兰并不说话,阎肇又说:“我还真有。”

这男人在家永远是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他的右手上,仔细观察的话,皮肤确实有些斑驳,那是枪支走火烧伤的,虽说已经痊愈了,但阴天下雨,确实会干扰他,那种隐痛甚至会让阎肇在阴天下雨的时候,射击的命中率远不如天气晴朗的时候。

这就是为什么,余小乔看起来温温柔柔,而且绝不是一见男人就主动倒贴的那种妖艳贱货,但人家却不闷不哼,总能睡到领导的床上了。

陈美兰只拿阎肇当个干活的机器,从来没关心过他的身体。

在她眼里,阎肇就是钢筋铁骨,铜铸出来的。

但余小乔不过见了一面,就会去关心阎肇的身体健康。

那种润无细无声的关怀,试问哪个男人不受用。

但她不仅仅是对阎肇会温柔关怀,她对但凡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都会如此,广撒网,总能捞到拿她当知已的大鱼。

这是另一种路子的经商老手,也正是因此,她将来才会那么成功。

阎肇还伸着那只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把这事儿坦然告诉了陈美兰,而且这确实於他来说是个困扰,他想让陈美兰去问问余小乔,替他弄点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