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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清微顿,不太高兴道:“你不是怪物。”

周笙白的眼底更温柔了,他轻轻地嗯了声,手指滑到了丁清的后脖处,指腹在那一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他说他不喜欢小孩儿不是安慰丁清的谎言,他的确不喜欢,因为在周笙白幼年时遇见的所有小孩儿,都不曾对他抱有过善意。

他想人性本恶应才是对的,只是长大后有了约束,必须得适应规矩,才学会了善良。

他知道周离虞曾经生他时险些死了,痛不欲生的感觉,他不想让丁清体会,也不想有人和他分享小疯子,她的眼睛,只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这些潜藏於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周笙白不会告诉丁清。他甚至有些恶劣地庆幸,他们接下来不论怎样癫狂孟浪,都不用担心子嗣问题。

丁清后颈被周笙白揉得皮肤发麻发烫,她抓着膝上的衣料,指尖摩抆着上面突出的刺绣,不自在地吞咽口水,哑着声音问:“老大,你、你还要摸多久啊?”

周笙白浅笑着,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话。

他压着丁清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而后一吻覆盖在了她的嘴唇上,就像掀开盖头瞧见她的嘴唇时所想的那样,狠狠地对着那两片肉咬了下去。

獠牙是在丁清的唇舌间长出来的,直到她察觉到了一丝刺痛,才有些回过神。

周笙白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胡乱地将她满头金钗银饰全都摘下。

丁清的发髻很好看,也很复杂,有好几次他都快没了耐心,但心想若用力扯的话小疯子会疼,於是周笙白只能压住内心的躁动,延长了这个吻。

直至丁清满头青丝垂下,发上仅剩一根黄玉簪了,他才看得心欢。

衣带渐解。

丁清被周笙白按在了床上,他右腿曲着,鹰爪勾住了她的裙摆,另一条腿还踩在床边地上。

那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像是最强悍的野兽,已经捕上心仪的猎物。

仰躺在床上的丁清眼里全是周笙白的模样。

她没见过周笙白穿红衣,他身上大红色的衣裳遍布金花,花哨得像是哪儿来的富家公子。

不可否认,仍旧很好看,叫丁清为之惊艳。

她总被他惊艳,不论他穿成什么模样。

他就在她的目光下,有些急躁却步骤有序地将一身繁缛的喜服一层层褪去,随意丢在了床边的矮凳上。

衣裳的布料很好,直接滑落在地。

宽肩窄腰,精悍的胸膛,还有排布在他腹部纠结的力量。

周笙白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上,漆黑的发丝与他偏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而他的眼睛深邃到能将人的魂魄吸进。

舌尖舔过獠牙,周笙白笑得像一只艳鬼。

正跃跃欲试。

“清清。”他叫着丁清的名字。

丁清想,周椿家的酒一定不是什么好酒,人都说好酒不醉人,可她才喝那么一小杯,现下就已经头昏脑胀,晕晕乎乎,不分南北东西,只听眼前人的一切号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