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我喜欢你……”
就像是说不够,又不敢过分用力地去触碰。
丁清的心乱成了一团,思绪也在这一句句的喜欢中被打散,她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浑身都烫得厉害。
灼热的呼吸撞在了周笙白的脸上,丁清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
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她就要被自己给烧死了。
丁清只是亲了一下,周笙白果然停了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眼望向她,意外中夹着惊喜。
他没想过丁清会愿意亲吻现在的他,内心汹涌的情绪如决堤的江海,在这一瞬全都化为了浓烈的侵没占有。
丁清几乎是嘴唇离开周笙白的唇时立刻便被对方抱住了,他有力的双臂如同钢筋铁骨般紧到她无法呼吸,脊背与胳膊传来了阵阵疼痛,还好,还能忍受。
丁清用手指戳了戳周笙白的胸膛,憋气似的道:“太紧了,老大。”
周笙白也只是稍稍松开了点儿,丁清仍旧不能动。
他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片刻沉默叫二人只能听见山间自然里发出最原始的声音,风、水、林。
周笙白的呼吸熨在了丁清的肩窝,他蹭了蹭,耳后的羽毛扫过她的脖子,有些痒。
其实有许多话周笙白都没说,他怕自己说了会吓跑丁清,他想告诉她他很想吻她,想舔她,想咬着她的嘴唇与舌头,想把她剥光了抱在怀中,最赤忱的坦然相见,然后要她。
周笙白又想,或许他展露出更卑劣的兽性,更粗鲁的欲·望,丁清也不会逃。
她对他没有底线,这让他异常心动。
越是如此,他越想对她温柔。
深夜,丁清面对着周笙白的胸膛,她身下压着对方的翅膀,感受不到一丝岩壁的冰凉。
很奇怪,他的羽毛这么柔软,却无坚不摧。
周笙白的呼吸很平稳,就像是睡着了。
丁清没睡,她的思绪尚且凌乱,偶尔跑偏,还再想等下次碰见上官家的人,要如何把他们在周笙白身上的欺负给讨回来。
“老大,你睡了吗?”丁清的声音很轻,若周笙白睡了,她不想吵醒他。
回应她的是周笙白搂紧她的胳膊,丁清觉得自己的腰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勒断一次,倒吸一口气后,她勉强找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上官家的人是怎么欺负你的?”丁清问他。
周笙白的眼眸半睁着,漆黑的瞳仁里有处光点闪烁,回想起在客栈内的场面,仍叫他不太舒服。
那日他与周椿一同入客栈后尚未察觉出上官家的心思,等他与周椿落座,上官一族的族老同时出面时,客栈外的阵法也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