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都说出来了,她也只能是硬撑着道:“那时候真的是不懂事,看他长得好看……”
“那我不好看?”
“所以我亲了你好多次啊。”
“你看见好看的就亲?”
“也不是……”蔚岚挣扎道:“我也是有原则的,要么我打算娶他,要么就是他也不需要我负责的。你看你和苏城……”
“你还敢说?!”谢子臣提高了声音。蔚岚知道这事儿今晚是没完了,只能使出必杀技来,gān脆就扑了过去,一口咬到谢子臣唇上。
谢子臣起初还挣扎一下,撑不过一刻锺,就不说话了。
蔚岚qiáng撑着jīng神给安抚他,一面动一面道:“子臣你别总是胡思乱想,我真的就只喜欢你。我也就同睡过,别总是疑神疑鬼了,啊?”
谢子臣低低喘息,什么都思考不了。
他理智告诉自己,这样不好,不好极了。蔚岚总是这么蒙混过关,这不行。
可是现实qíng况却是告诉他,他什么都没办法想,他紧咬着牙关不叫出声,已经是最后的尊严了。
等做完了,谢子臣也就什么都不想了。蔚岚看着面前累得睡过去的人,舒了口气,倒在谢子臣身边。
谢子臣就这点好,想法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只要做乖了,一切都好说话。
第二日谢子臣上朝去,永昌侯案的证据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张程和陈鹤声被当庭定了罪,准备秋后问斩。这案子吵了一个月,总算有了个终结,朝堂上一片寂静。
下了朝去,苏城主动迎着谢子臣走了上来,笑着道:“谢御史。”
谢子臣朝着苏城行礼:“三殿下。”
“谢御史这是要回府了?”苏城微笑着开口,谢子臣看着苏城,觉得格外不顺眼,点了点头,便道:“下关告退。”
竟是连客套话都不愿意说了。
他转身离开时,身上熟悉的香味让苏城皱了皱眉,片刻后,他不由得冷笑起来:“谢御史身上的味道,倒让苏城想起一个故人。”
谢子臣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苏城。
“本王记得,当年谢御史在宫中时与魏世子倒是同chuáng共寝了一年。”
“殿下对魏世子倒是关注很多,”谢子臣从容开口:“便就是魏世子的香都闻得出来,到不知殿下对魏世子,是有什么心思?”
“这话应是我问你,”苏城见谢子臣如此坦dàng承认,沉下脸来:“你身上这味道是哪里来的?”
“殿下问这个问题是做什么?下官身上的味道哪里来的,与殿下什么关系?”
谢子臣回答得坦坦dàngdàng,苏城不由得捏紧了扇子,而后便见谢子臣从腰间抬起一个香囊,淡道:“不过殿下想知道,下官便告诉殿下,这香是从这香囊来的,这香囊的味道,是当年在下让人向魏世子求的,殿下可满意了?”
听到这话,苏城不由得愣了愣,一个男人去向另一个人求香囊里的方子,这是为什么?
见到苏城的神色,谢子臣放下香囊,手持笏板,面上不见半分难堪,直接道:“所以,在下的心思想必殿下也清楚了,就烦请殿下别太挂念魏世子,连她身上的味道都这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