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你矜持些!”林夏有些不好意思了,魏华愣了愣,不满道:“喂喂,你别被阿岚传染啊!”
“别说了,我要去太医署了!”
林夏被魏华搞得吓跑了,魏华叹了一口气,摸上自己的脸。
明明自己也很美貌啊,为什么林夏就不觉得睡不着自己很可惜呢?
蔚岚喝了补汤,又睡了一会儿,终於等到谢子臣下朝。
今天朝堂不平静,苏城那边的人一连参了十一位大臣,这些人看似没有关联,其实都是太子党的人。
他是在警告谢子臣,谢子臣当然明白苏城的意思,他今天参十一位大臣,如果谢子臣们真的动了张程,到时候他就不是参十一位大臣的事qíng了。到时候张程他保不住,太子这边要伤筋动骨。
他有些烦躁,回了长信侯府,他换下朝服,卸下发冠,披了一身常服来到蔚岚的卧室。蔚岚梳洗过,也是穿着常服,散着头发,跪坐在桌前,备好了酒,静静等候着他。
谢子臣看着那张貌若好女的容貌,不自觉就缓了步子,怕是惊扰一般。
行到桌前,他跪坐下去,抬眼注视着对方一片明朗的眼神。
“想好怎么说了?”谢子臣开门见山。蔚岚笑了笑,从容给他倒了酒。
“既然都走到这里,你我不妨说开了吧。”蔚岚抬眼:“你重活过一辈子,是吗?谢子臣。”
哪怕是互相谈判,也要先发制人。
谢子臣抬手将酒倒入口中,随后将酒杯猛地扣在桌面上。
“是,你呢?大梁国的,大理寺卿,亦或是丞相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坚qiáng的世子】
墨书白:染墨,你对世子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
染墨:哪怕牺牲自己,也要坚持装bī。
墨书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
染墨:记得那年她为谢子臣挨了老虎一爪子吗?挨完了又去装bī救谢子臣,当时她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谢子臣们一走就倒我身上,然后疼疼疼……
墨书白:嗯……是很拚命……
染墨:然后今天,屁股都被打烂了,还要坚持骑马去救言澜,我问她疼不疼,她还不是回答,疼……
墨书白:那今天qíng况紧急……
染墨:如果不是为了耍帅,她可以不去的,你看她不是掉马了?我还不是摆平了。
墨书白:那是落马……
染墨:都一样。
墨书白:其实要不是她掉马,啊呸,落马了,你也拦不住谢子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