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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大半夜,谢子臣考虑到蔚岚的身子,终於停了下来:“事qíng不可能一晚上做完,我们歇息吧。”

蔚岚冲疑了一下,谢子臣却是笑了,温柔道:“累了,就只是歇息吧。”

知晓这是谢子臣的让步,蔚岚放下心来,却也有些愧疚。

两人洗漱后回了chuáng上,谢子臣闭上眼睛,背着她睡去。

她从背后抱住他,将额头抵在他的背上。

“子臣,”她认真道:“等有一天……我一定会满足你!”

谢子臣不由得觉得好笑,又有几分担忧。

他翻过身来,将她揽到怀里,顺着她的背道:“别担心,我会找大夫医好你的。”

蔚岚:“……”

不想解释了。

第二日蔚岚上朝,江晓被杀这个案子整个朝堂都在议论,皇帝有些不耐烦,便将这个案子jiāo给了蔚岚。蔚岚也做好了接这个案子的准备,接案以后,一下朝就朝着陈屍房过去。

屍体没什么价值,用来迷倒江晓的迷香是最普遍的那种,用来砍他的刀也是最普通的菜刀。如果不是那朵花,这个凶手可以说是什么线索都没留。而这朵花,是他故意留的。他是想留给谁看呢?

蔚岚猜想着,同时听着江晓的下属颤抖着描述江晓失踪那天的场景。

“江大人那日就在大理寺办公,突然有人给他送了一封信,他看了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而后便没有回来……”

“信呢?”

染墨将信jiāo了过来,蔚岚套上手套,拿出信来。

这个人很谨慎,用的信纸是盛京最普通最廉价的纸,从这个纸着手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而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朵思归。

思归,北方,这是江晓和那个人共同的秘密,所以在那个人送了思归之后,江晓便立刻出去了。

对方并不介意有人发现他们两者的联系,甚至於,他还在期待有人发现这些联系。

为什么呢?

蔚岚不由得想,而后去了江府。江府一家老小都在哭泣,蔚岚逐一审问了他们,而后道:“江大人可曾去过北方?”

“不曾。”江老夫人哭着道:“我儿是盛京人,这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盛京,蔚大人如此问,是有什么线索吗?”

“那江大人可认识与北方有关的人?”

“这……就不大清楚了。”江老夫人回想了一下:“这盛京之中,总有些官员与北方关系千丝万缕。”

江老夫人说的是实话,蔚岚不由得有些头疼。

见今日是问不出什么来,蔚岚便起身来,刚上了马车,便想起来言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