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鸟羽划过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随之动作,仿佛是在调教着她做一些无法启齿的事qíng。
明明是如此庄重的舞蹈,对面人却如妖jīng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不止是场上的谢子臣如此,便就是场下的人,也觉得上面那个“女人”仿佛真的是天上神女,如此美丽,如此醉人。
随着鼓声越发急促,他们双方取下对方的面具,而后匆匆分开。当两人面容露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谢子臣的美,清逸隽雅,让人想起芝兰玉树,亭亭修竹;然而蔚岚的美,则是雌雄莫辨,模糊了一切xing别,即雅致又妖艳。又或者说,正是因为那张脸太过禁yù高贵,所以当她凤眸微挑,带着那股子洒脱风流的味道扫向众人时,才会让人更加有了破坏之心。想要将她从神坛上拉下来,撕开,占有,践踏。看她眼眸含chūn,哭出声来。
若说戴着面具时的舞是让人目不转睛,那此刻两人摘下面具后,则就是惊心动魄。等到两人最后同时跪下,折腰向后,头发甩出优美的弧度,露出她窍长的脖颈和微微喘息的胸的弧度时,在场人都已不能言语。而高台之上的皇帝死死盯着蔚岚,早已时移不开目光。
祭祀之舞,却让许多人有了láng狈的异样感,便就是太子,都不大敢再直视这两个人的光芒。谢子臣还好,尤其是蔚岚,那股子异样感,实在是让众人难以忽视。
下台之后,两人消耗体力太多,都要去歇息一会儿。前方仪式还在继续,两人回了休息的院落中,蔚岚尚没来得及换下衣衫,谢子臣便跟了上来。
前方的少年穿着女子的衣物,却没有半分违和感,直到她从袖子里突然抽出一把扇子,手腕一翻,便无比流畅打开放在了自己额前,遮住了刺眼的灯光。动作gān净利落,肆意风流。
而后她注意到了谢子臣的存在,回过头来,有些疑惑道:“子臣兄?”
谢子臣没说话。
他看着面前穿着女装拿着扇子不伦不类的人,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瞎了。
怎么会觉得她适合当个女人呢?
要女人像她这样,那……那还算个女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一:关於做梦】
蔚岚:“书白,昨晚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我梦见我娶了个特别爱吃醋的主君,一点三从四德都不讲,还会把洗脚帕扔到我脸上……”
墨书白:“岚岚你放心,那不是梦,那就是你的未来。”
蔚岚:“所以扔我脸上的真的是洗脚帕?”
墨书白:“……”
这到底是什么关注点!
【小剧场二:关於怎么做一个正经女人】
谢子臣:“蔚岚穿女装简直是亮瞎了我的眼,她怎么能算个女人?”
蔚岚:“女儿当如我蔚岚,顶天立地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小剧场三:怎么样才是一个好攻?】
蔚岚:“好攻?你是指怎么样当一个好女人嘛?当然是要爱护他,保护他,从心底里宠着他,他要天下,我可以把天下送给他。这才是一个大女人的魄力!什么叫做盛宠?这就是。”
谢子臣:“好攻?阿岚面前,我还能做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