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山从外面进来,看到池方萍的坐垫湿了,他客套了句,“水又撒上了?”
“是啊,这几总是不小心。”池方萍点点头出去了。
顾宝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发现池方萍每天都有东西湿了,他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有一天他特意盯着会计室,然后抓到了正往池方萍坐垫上倒水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韩忠鹤,方脸皮肤很黑,鼻子下面留着小胡子,年纪不到四十,平时性子很好,对谁都笑呵呵的。
可这样老实的人谁能想到在背后干这种事。
韩忠鹤冷笑,“关你什么事?好好上你的班。”
“我看到了我就要管。”顾宝山也想起来了,前几天被连启珍打的会计中就有他一个。
韩忠鹤嗤笑,“还想当英雄啊?那也要看你保护的是不是好人?我们三个为什么会那么说连工程师,还不是池方萍说给我们的,结果我们傻,被她当枪使了。”
“不可能,池会计为什么这样做?”顾宝山错愕。
“谁知道,可能是嫉妒连工程师吧,你想知道问池方萍去。”韩忠鹤冷哼,“我们天天把她东西弄湿,你看她敢张扬吗?还不是心虚。”
顾宝山不说话了,回想这几天来池方萍确实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
韩忠鹤把水倒在坐垫上,放下茶缸,转身出去了,还给顾宝萍一句忠告。
“你来的晚,可能不知道池方萍和朱卫东处过对象,整个铁路总局的人都知道。”
顾宝山眸子慢慢放大,还有这样的事在里面,所以也就是说池会计是嫉妒连工程师,所以才在背后造谣,然后还把别人当枪使,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顾宝山心里的正义再一次崩塌。
正如韩忠鹤说的,他以为自己是正义的是路见不平,可是他看到的只是表面,根本没有看到事物后面的本质。
看着被浇湿的坐垫,他犹豫再三,走过去拿起来,放到了暖气片上,结果手还没有离开,池方萍走了进来。
顾宝山尴尬的收回手,“池会计。”
池方萍目光落在暖气片上,然后道,“我知道不是你弄的。”
顾宝山:“池会计,你知道是谁弄的,为什么不找他们质问呢?“
“只有小孩子才做这种幼稚的把戏,对方没有品行,我找了也只会拉低自己,我又不是没得坐。”池方萍随身带着另一个坐垫,笑了笑,“你没有别的要问吗?比如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顾宝山摇头,“没有。”
池方萍笑笑,“没那么多好奇心挺好,你刚步入工作,以后会遇到很多事,看你现在的样子,将来一定错不了。”
“多谢池会计夸奖,那看来我要更加努力了。”顾宝山也开着玩笑。
两人都没有再去提坐垫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