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严他越有心思,於是就从那个窗帘缝里眯起了眼睛向里面瞧。
还好段芳草将窗帘挡得极为严实只漏了一条条小缝映出了里面灯油的光线。
程柱子虽然没有看到段芳草的人,却看到了油灯光线之下映出的隐隐约约剪影。
这个剪影虽然模糊但是应了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感,弄得程柱子的男人那啥一下子就立了起来!好久没有这种冲动了,对着那个死性子的只会说教的女人一直都提不起劲儿来。
他使劲的吞了一口唾沫,感觉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尤物,只是一个背影而已就勾搭他变成了这般样子,就是城里那青楼的女子也没有这样的风情。
真的是受不了啦他一定要讲这个女人办了,左右看看见没人他就想着窗子拉开冲进去。
这古代的窗子可并不怎么结实,基本上一伸手就能将窗户纸捅破然后使劲儿一拉窗子就能被一个成年男子直接推开。
程柱子到没有那么大胆子将窗子拉开冲进去对段芳草做什么,但是他可以将那层窗户纸给捅破,然后在窗帘儿拉一下细细的看一下那里面的美景。
结果手指刚来到窗户边就觉得嘴被别人从后面摀住了,一只有力的手捂着他的嘴巴上拖着向后扯,而另一只手则将他的右手给拐到了身后让他没有办法动弹。
程柱子身形单薄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挣开,后面那个人的力气非常大,他竟然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给拖进了原来是后面的树林里面,接着嘴刚被放开迎面就被打了一拳他的鼻子立刻就被打出血了。
抬头一看就见夕阳之下一双如鬼神般的眼睛正瞪着他,夜幕之下眼睛布满血丝冰冷如鬼神非常的恐怖。
「是……是老三呀,我没有别的意思,就看你在不在屋里,有话想和你说。」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双眼睛一盯,立刻半句话都不敢说了。
「程柱子你是想要你的左眼还是想要右眼?」
「什什么意思,我都说了是误会了。」程柱子颤声道。
「不用了,我帮你选好了左眼吧!」顾云安哼了一声,故意不让他说完抬起手掌一拳就打向了程柱子的左眼。
他打的也狠竟然让程柱子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而顾云安完全没有放过他,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腿上然后单膝抵在他的胸前。毫不犹豫继续打在他的左眼上,每一下都毫无悬念的打的很准,不一会儿眼睛里就流下了血。接着,半张脸都肿了桃子的程柱子疼的哭爹喊娘,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抵得过练过功夫的顾云安只能是被打的份儿。
顾云安边打边咬着牙恨不能将这个人打死算了,但是一来他是自己的大姐夫,二来在没有中举之前自己还不想惹出人命官司,不过这口气他真的很难咽下去,所以一拳打的比一拳狠真想他这只眼睛直接废掉算了。
正在这时,一只手将他拉住急声道:「算了三弟,大姐夫平时虽然混账但你也不用这么打的呀!
来的人正是顾云辉,他也是去茅厕的时候看到小树林里有两个人影晃动,隐约听到好像有人在惨叫这才走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自己拿一向温和的,竟然压着大姐夫没命似的打着他的眼睛。
哪知道刚说完就见顾云安抬起了发红的双眼,冷笑着道:「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混账事!」
顾云辉心中一突,脑子一闪似乎猜到了什么,然后踢了一脚那个程柱子道:「你说,你做了什么?」
程柱子看到大舅子来了松了口气,见他这样问就马上道:「这就是个误会,我可没有想到要偷看什么,就是去瞧一瞧三弟回来没有?」
顾云辉心中一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他知道自己三弟和自己去送客人,然后都没在房里的,怎么可能去看三弟在没在屋里?
他下意识的回头瞧了一眼新房子,结果透过园子看着那新房子的窗帘拉着而里面传来了隐隐的光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段芳草她们两口子都挺爱干净的,所以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躲在屋子里洗一洗抆一抆,这些顾家的人都知道。
有时候三弟在家时段芳草要洗澡的时候他就在坐在门口看书,防贼一样防着院里院外的人,所以他那会不知道只要是这个时间窗帘挡上了基本上就是三弟妹在洗澡,如果三弟没在院里就更容易猜了那肯定就是两口子在屋里做着一些夫妻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