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回头看到的是一位女教授,准确地说是一位较年轻的女教授,昨天见过面,似乎是搞凝聚态物理的。
“教授您好。”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您今年也就十八吧?”
话落,
对面的女教师笑得花枝招展的。
“哎呦!”
“小徐你真会说话。”这位女教授笑呵呵地说道:“我今年都三十五了。”
“什么!”
“三十五?!”徐茫故作大吃一惊,满脸惊讶地说道:“天呐完全不像三十五岁的样子,我感觉您正值豆蔻年华阶段,话说您平时用什么护肤品?我想给我女朋友买一点。”
“哎呦!”
“还护肤品平时就抹一点SOD蜜。”这位女教授很开心,对徐茫的好感度已经上升到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只有五岁,恨不得成为徐茫的丈母娘。
两人相互吹捧了一会儿,无非就是帅气与美丽之间无限徘徊。
五分锺后,
这次瞎子互夸大会算是正式结束。
“教授?”
“找我什么事?”徐茫好奇地问道:“是需要我解决问题吗?”
“不不不!”
“我想和你谈一下。”这位女教授说道:“你的《论氢化镧的超导可能性》有一点意思,话说现在有空吗?”
“哦”徐茫点点头:“有!”
片刻,
这位女教授带着徐茫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随即倒了一杯水递给徐茫。
“我姓朴,朴艾。”朴教授笑道:“凝聚态物理学的。”
“知道知道”
“话说朴教授,您找我应该不单单只是谈《论氢化镧的超导可能性》那么简单吧?”徐茫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其实”
“我找你是想要谈谈关於低温绝缘复合材料的问题。”朴教授说道:“我知道你在超导领域和材料领域中,有着绝对的天赋,我希望你能利用自己的天赋,帮我们找到低温绝缘复合材料。”
低温绝缘复合材料?
徐茫愣了一下,刚刚朴教授说是‘我们’?
几个意思?
“朴教授?”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帮忙找一个材料,利用你的天赋。”朴教授微笑地说道:“具体用於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只要你签下这份保密文件,可以跟你说一部分。”
徐茫愣了一下,看到朴教授拿出一张纸张。
“签吧。”朴教授说道。
这
啥都不知道就签字?
万一是卖身契呢?
徐茫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朴教授签了字,会不会我就悲剧了?比如被卖到矿井去挖煤什么的?”
“”
“想哪去了!”朴教笑道:“我是这种人吗?就是一份保密协议罢了,确保你在研究低温绝缘复合材料的时候,不会泄露出去。”
“哦”
徐茫拿到了一份保密协议,结果看到了令他震惊的字样国际核聚变能源计划中心。
卧槽!
有点高大上的感觉。
徐茫抬起头,指了指抬头大字,惊恐地问道:“这这”
“签吧!”
“签了我才能告诉你一部分的内容。”朴教授说道。
话落,
徐茫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而这张协议书上也没有写什么相关内容,全是一些注意事项。
“好!”
“这是低温绝缘复合材料的性能指标。”朴教授递给徐茫一个文件袋,认真地说道:“徐茫目前这个材料有多个研究小组在探索,你就是其中一个,时间只有半年。”
“可是我没有人,也没有钱,啥都没有怎么研究低温绝缘复合材料?”徐茫无奈地说道:“总不能靠大脑想吧?”
“多一个人研究,多一份希望嘛。”朴教授说道:“本来没有想找你,结果刚好碰到你,那就把你拉进来了,你在超导领域和材料领域那么优秀,不找你找谁?”
“”
我去!
原来是人多力量大套路!
徐茫思考了半天,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鱼塘理论?”
“朴教授?”
“有没有经费啊?”徐茫问道:“没有经费怎么搞?”
“自己想办法!”
“因为这属於外包项目,我们只需求符合我们要求的材料。”朴教授说道:“如果你研究的材料,被我们给采纳,会给予你丰厚的物质奖励。”
徐茫点点头,好奇地问道:“万一半年的时间里面,我啥都没有发现呢?”
“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朴教授说道。
呃
怎么说呢,
不亏!
徐茫盘算了一下,研究出来有奖励,没有研究出来也没损失,挺不错的。
“哦。”
“我明白了。”徐茫点点头。
“话说徐茫?”
“你作为我们国内最具有代表性的新生代科研工作者,你对目前的环境有什么感想?”朴教授好奇地问道:“别多虑,朋友之间的闲谈而已。”
环境?
感想?
徐茫歪着头,想着最近半年来的遭遇。
“我”
“对目前的环境挺满意的。”徐茫笑呵呵地说道:“当然也有很多抱怨。”
“哦?”
“有哪些抱怨?”朴教授问道。
“不瞒您说之所以我能搞科研,是因为我家里很有钱,我爸属於亿万富翁,资产好几亿。”徐茫说道:“再加上我女朋友的老爸是杨虹集团的董事长,所以我有精力,有时间去搞科研。”
徐茫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这个人挺现实的。”
朴教授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你说得都是事实,是客观存在的现状。”
“朴教授”
“我觉得现在我们的环境就是”徐茫沉思了一下,默默地说道:“科研,坚持,跟他人无关,我们坚持,没有人会为我们点赞,我们放弃,却有很多人过来责难。”
朴教授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徐茫的这个问题。
“当然了!”
“自律的顶端就是享受孤独。”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搞科研的人如果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科研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