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安便笑了,抬手环住关元鹤脖子,道:“那从今儿起妾身便要将爷拒之门外了,妾身却是要一门心思地闭关酿醋了,待爷收用她们时妾身便一坛子老醋酸死爷!”
关元鹤闻言哈哈而笑,含着慧安嘟着的红唇便是一阵吸允描摹,待慧安喘息才抬头哑着声音道:“为了爷的命,爷还是不收用她们的好。”
慧安目光不由一亮,笑道:“谁叫你收你都不收?”
关元鹤挑眉,却点了点头,慧安就笑的越发开心了,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巴,道:“难道爷以后就不抬妾不收通房了?”
关元鹤却笑,揽住她因凑上来亲吻他而抬起的腰,道:“她们心思不纯,自是不能收的。”
他言罢便猛地一收手臂,擒住了慧安的唇,慧安心道他那话的意思是不是遇到那心思纯的,性子简单又老实的就能收了,但到底她没再开口逼问。
两人又闹了一阵,这才相拥着睡了过去,慧安歇晌醒来身边已没了关元鹤身影,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这才起了身,春儿和冬儿进来伺候她洗漱穿戴,慧安刚挪步花厅坐定,便闻外头响起一阵的喧闹声,接着是方嬷嬷的呵斥声,然后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片刻方嬷嬷打帘进来,道:“是绿蕊和暖裘吵了起来。”
慧安闻言一笑,尚没说出话来,秋儿便也跑了进来,一脸的恼恨,道:“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不好脸的东西,那暖裘生怕别人不知她是将来要抬妾的一般,这会子已经使起威风来了。那绿蕊不服,两人便吵了起来,绿蕊骂暖裘不好脸,暖裘却骂绿蕊人老珠黄,差点掐起架来。”
慧安没搭理秋儿,只问起关元鹤的去处,听他被关白泽唤了去,不由愣了下。秋儿见慧安不接腔,一溜烟地又跑了出去,片刻功夫却又回来,面色更不好了起来,气呼呼的道:“姑娘,那暖裘真是个不省心的,出去了,奴婢瞧着像是往祥瑞院去了。这不要脸的贱蹄子,姑娘一定不能放过她。”
慧安闻言只做一笑,起身又往书房而去。方嬷嬷见她出去,不由瞪了秋儿一眼,道:“你这性子怎就养不好!做你的事去吧,姑娘本大好的心情也被你这张嘴搅和了。”
秋儿不服,囔囔着:“怎么能怪我,都是那些不安好心的给闹的,我还不都是心疼姑娘……”
自这日后,关元鹤真就如他说的那般,日日看管着慧安用起功来,竟是不再出府,除了偶尔去给老太君请安,连院子都甚少出。
他每日在慧安未醒时便去练功,然后回来将慧安挖起来,陪着她吃早膳,待慧安去给定国夫人请安,他便去书房看书看公文,慧安从福德院回来忙些琐事,大部分时间也都陪他呆在书房里。上午时两人有时各忙各的,有时也腻在一处说说话,做些亲昵的小动作,到中午摆饭才一道回院中用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