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姑娘,我男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姑娘竟将他打成这般!”
慧安一见刘氏到现在还瞧不清情况,不由大乐,还没反应,夏儿已冲了上去扬手抡圆了胳膊就狠狠地给了刘氏一个耳光,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你和谁你啊我啊的,怎么跟姑娘说话的,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说着就吩咐了婆子将刘氏押上了另一个条凳,秋儿已上前将方才刘氏在大厨房说的话做的事回了慧安,那些平日跟着刘氏胡吃海喝、作威作福惯了的婆子们一见形势不对,倒是比刘氏二人乖觉的多,扑通通地跪了一地。
慧安只瞟了她们一眼便瞧向刘氏,冷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打他自有打他的道理,难道还得向你个奴婢交待吗?我问你,你仗着主子信任,就在大厨房聚众赌钱,懒散怠工、还目无主子,欺上瞒下,可有这回事?”
刘氏闻言自是大喊冤枉,慧安却不容她多言,冷声道:“秋儿方才亲眼所见,你私动食材,府中主子还未用膳,奴才倒是先吃上了,说出去岂不叫人笑话?你既不招,我就拿你没法子吗?先打五板子再说,我最厌那惨叫声,你们与我先堵了她的嘴。”
刘氏听闻要打板子,登时张嘴就要分辨,谁知嘴刚张开便被不知哪来的汗巾子塞了嘴,登时一股臭味便蹿进了嘴中,恶心的她险些将方才用的酒菜都给呕出来,她这边还没自恶心中出过神来,那边婆子已将她压在了凳子上。
那板子落下火辣辣的疼,她当即就呜呜大叫起来,眼泪鼻涕的混着流了满脸。
周宝兴见此,怒声道:“姑娘,你无缘无故杖打奴才,就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奴才劝姑娘行事还是三思为好,奴才夫妇乃是老爷亲自提携,姑娘任意发作就不怕违了孝道?”
慧安闻言却是一笑,接着面容一肃,清喝道:“好个能说会道的奴才!竟敢挑拨主子之间的关系!父亲若知你夫妇如此欺上瞒下,目无主子,岂能容你?我上有父亲,便是有错也自有父亲教导,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些话你身为奴才还是掂量清楚再说为好,免得乱了府中的上下尊卑。”
“姑娘,这等奴才就该打到他知错才好,有些不长眼的,姑娘越是给他们脸,他们却越是不将姑娘放在心上。要奴婢说,这一顿板子下去,知道疼了,兴许这黑心东西才能心生悔悟!所谓恶奴欺善主,姑娘何必与他们客气?”
秋儿一说,慧安便嘻嘻一笑连连拍手,道:“正是正是,我瞧着他们怎就一个个都心中无我,原来是我平日太过和软。来人,与我重重的打,我倒要瞧瞧他们知不知错!还敢不敢一个两个的都到我面前任意叫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