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稍早一点,廖城北方大营还有一万大军拨马前往廖城西门,与西门外三万大军合为一处,围着西门的同时提防着平津山附近的5000古族士兵。
大夏的将领与大耀打交道十数年,自然知道最低都是人轮实力的古族军队的厉害,更知道仅仅千余人的飞骑的厉害。
此时飞骑与击溃了古柯城夏军的中央都护府军前后脚抵达廖城附近,倒是让大夏军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更是觉得兵力竟然有些捉襟见肘,连三个方向的攻城都渐渐停了下来,让廖城内的守军和百姓都暂时松了口气。
此时廖城内,三千军已经仅剩一半,如果不是百姓上城捡起阵亡将士的武器杀敌,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要知道他们可是先在七万大军的猛攻下坚持了近七天,又在四万从古柯城方向撤下来的夏军共同进攻下坚持了两天。
此时城墙上到处都是残破,一脚踩下去全都是血浆,血腥的味道已经让城墙上所有人都麻木了,当大夏军撤下去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直接坐倒在血浆里。
其中大部分,都是任八千觉得很质朴的普普通通的百姓,可当他们拿起武器,却让大夏的军队流尽了鲜血。
这几日在城墙下起码扔下了两万多具屍体。
而廖城的损失也同样惨重。
……
当女帝与飞骑抵达廖城东南方十余里的时候,便看到了拦在前方的大夏军,粗略扫一眼起码两万多人,戟枪森立如林,不少人衣甲上还带着血迹,一股肃杀之气铺面而来。
在军阵前方地上布满了带着铁锈的铁蒺藜,每个上面有着四根伸出来的尖刺,中间则是有着一个孔洞,用绳子将五六个串在一起,战后也好回收。
“碾过去。”女帝站在金銮上,看着远处的军阵,身上杀气四溢。
“下!”随着一声口令,千余飞骑整齐翻身下马。
“哈!”所有人都发出一声大喝,千余人的吼声汇聚到一起,如同爆炸一般,顿时让远处的大夏军前列略微有一点骚动。
“杀!”一个男子下令道。
“杀!”千余飞骑呈三排快速朝着前方接近,手也握住了刀柄,浑身都散发着冰冷杀意。
哪怕面对数量是己方二十倍的敌军,也丝毫没有半分退缩。
这就是古族最精锐的飞骑。
“射”大夏军中一声令下,“嗡”一声,无数白羽化作遮天蔽日的黑影,又朝着下方砸落下来。
如同暴雨一般。
无数道身影在此时冲天而起迎上去,手中长刀化作一道道白色冷光将空中箭雨披落。
“射!”又是一波箭雨从大夏军阵中射出。
又有数百人影冲天而起。
“杀!”众多飞骑双眼带着一丝猩红,紧紧盯着前方的军阵……
一跃而起,横跨十数米,直扑前方泛着冷光的枪海。
如同虎入群羊,掀起一片片血海。
从高空看,如同数十把滚烫的钢刀切进了一块巨大的奶油中,先是切开,然后向着两边融化,大夏的军阵立刻变得支离破碎。
女帝站在金銮上饮尽一杯酒,将酒杯抛落到地上摔成无数碎片,随后一道红影几个闪身就横跨了数百米的距离,踩着无数夏军的人头扑向军阵后方。
红衣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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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一个毛病。就是一做噩梦,我就会瞬间移动。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去遍了世界上所有的国家。
但是呢,我这个毛病有个bug,就是我无法控制我要去的目的地。
就像刚刚,我在家里睡的好好的,结果一个噩梦,我就瞬间穿越到一个暖烘烘、香喷喷的被窝里……
咦!这是哪?
哇!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