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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成立,去收获果实,有什么不能忍的。

看着朝徊渡对喝酒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的背影。

薄憬表情深沉对沈肆白道:“我怀疑朝哥被什么奇怪生物附身了。”

沈肆白反倒是若有所思,“温香暖玉比喝酒还好玩?”

薄憬认真:不行,得找大师给朝哥驱一驱。

晚上七点。

朝徊渡准时到家,用过晚餐后,他去书房看了会书才回主卧。

室内只开了一盏阅读灯,光线恰好好处地映照在少女窍润白皙的侧脸,她正捧着个平板电脑,认真看视频。

没错,檀灼在看钱之延的直播。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重点是——

檀灼想知道这狗又说她什么坏话了,不知道为什么钱之延老爱提到她,这次还提到上次慈善鉴定的事儿。

没等檀灼听完后续呢,男人掌心盖在了屏幕上,挡住她的视线。

耳边传来朝徊渡沉敛清润的嗓音:“朝太太?”

“干嘛?”

檀灼本来就在气头上,没好气道。

一瞥眼看到他睡袍内随意缠绕的缎带,又后悔了,她还有要紧事儿需要朝徊渡呢。

少女变脸很快,眼波流转,换了个语调,“陛下,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儿呀?”

“耽误你看男人了?”

朝徊渡站在床边,站姿随性却掩不住从小浸透在骨子里的仪态,只不过个子太高,这个压迫感绝了。

檀灼一听这话炸毛了,把平板往床上一丢,直接站在床上,凭借着人加床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一派眉目清隽出尘的男人,大声反驳:“你在胡说什么!”

“就这种又丑又没有素质还歧视女性的男的,还能称之为男人?”

“你以为自己在侮辱谁呢?”

“你侮辱的是你自己好吗!”

而后话锋一转,双手搭在朝徊渡肩膀上,语重心长:“因为,只有像陛下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

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话,加上还得有情绪,檀灼演得气喘吁吁,隔着薄薄的睡裙,心脏都像是在起伏不定。

她腰带本来就系得松散,早露了一小片肩膀,以及里面单薄的小睡裙,霜白色的真丝质地,像是与肤色融合,分不出那个更白一点。

平日里她更喜欢穿长长的拖地睡裙,这种迤逦华美的风格。

后来习惯了和朝徊渡同床,檀灼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加之最近天气热,即便家里保持常温,她也觉得热,不怎么穿那种盖住脚踝的。

现在这种更简单些,外面睡袍是她最爱的拖地华美款,里面小睡裙简约舒适,等要睡觉时,直接把外袍脱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