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新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憋了一整日不怎么说话了,总共就要开口说了这么两句,怎么就忽得成过街的老鼠了,还他分不出颜色!
他特么……
卓新恼意之际,卓远将身上的外袍取下,递到他跟前。
卓新愣住。
“换上吧,太扎眼了。”卓远淡声。
卓新目光微沉,似是想接又没接,卓远上前,将外袍半扔过去,卓新不得不接住。恰好周围又有人看过来,卓新对上对方惊讶又奇怪的目光,想也不想,连忙将衣裳披上,且裹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卓夜朝一侧侍卫拭了拭颜色,侍卫会意折回去取马车上的披风来。
沈悦见到卓远唇边微微勾了勾,似是有些东西在慢慢冰雪消融着……
沈悦也低眉笑笑。
抬眸时,正好见卓远的目光看向她,她微楞,卓远似是也愣住,两人应当都没料到对方会看他/她……
卓远心跳莫名快了一拍,粉饰太平般问道,“她们应当遇到什么问题的几率大些?”
沈悦怔了怔,会意过来,卓远看她,是因为心中有疑虑要问她,只是见她在低眉笑,没有打断。
沈悦心中舒了口气,方才有些魔怔了才是……
沈悦应道,“若是手帕有的东西,穗穗应当都能记得住,我猜,应当是掌柜问了手帕上没有答案的东西,她们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吗?”听到沈悦并不反应过来,卓远心中也舒了口气。
“你同陆瞿的父亲认识?”陆瞿不在,沈悦正好问起。
卓远愣了愣,“怎么忽然想起,问在言(陆广知字)的事?”
沈悦温声应道,“刚才听穗穗提起陆将军,穗穗说起陆将军的时候,很引以为豪,将陆将军鼓励她的话,也一直放在心里,穗穗是想陆将军和将军夫人了,但是没有经常挂在嘴边。早前穗穗在府中之前,陶伯也同我说起过将军夫人将穗穗送来府中的来龙去脉……那,眼下,已经有陆将军的消息吗?”
沈悦清楚,平远王府中最清楚陆将军消息的人,应当只有卓远。
卓远看了看她。
陆瞿其实性子要强,也不怎么同身边的管事妈妈和丫鬟合得来,但同沈悦却合得来。
有人身上,似是天生带了让孩子愿意亲近的东西。
但等同的,她也一直平等、温和、诚恳和包容得对待身边的每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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