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陈婶恼火,“我的姑奶奶,二十你都老姑娘了!”
“怎么会?”沈悦是想说二十才到法定结婚年龄,还是忍住,只道,“嫁不嫁都可以,什么时候嫁也都可以,总得遇到一个我喜欢的,又喜欢我的……”
陈婶没好气,“小心嫁不出去!”
沈悦乐,“嫁不出去,我就天天赖在陈婶这里喝黑芝麻糊。”
陈婶笑不可抑。
稍许,又道,“我给你说,陈婶就喜欢你,我有个侄子……”
沈悦险些又呛到……
“诶,怎么不坐了?”见她要走,陈婶无语。
沈悦笑道,“看我给糊涂的,我方才把药忘在医馆了,得赶紧去拿!”
“……”陈婶语塞,回回提到她侄子,沈悦就赶紧走。
这都坐到下午了,早就发现药忘了,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可不是躲着她吗?
陈婶叹气,沈悦已经走远。
……
去医馆的时候,掌柜见了她便上前,“方才人多,忘了是谁的药,等想起的时候,都不见人影了。”
沈悦歉意,“我也糊涂了。”
掌柜看了看时辰,“这药得按时吃,你回家中再煎就过了时辰了,眼下正好不忙,我让药童给你将药煎了,你稍坐会儿。”
“多谢余叔叔……”沈悦道谢。
余叔叔同舅舅是熟识,所以也照顾。
沈悦在后苑等了些时候,药童将药煎了端来。
沈悦一口气喝掉。
也差不多入夜了。
沈悦同余掌柜道别,就在医馆门口说了几句话。
许黎正好从对面酒肆出来,看到沈悦在医馆门口,气色不是很好,手中还拎着药。
许黎轻声,“去打听下。”
刘伯应好。
沈悦刚从医馆离开,便正好遇到刘伯,“刘伯?”
刘伯问道,“阿悦,你看着气色不太好。”
沈悦叹了叹,“有些染风寒,吃几服药就好了,说来,明日可能去不了书局帮忙了。”
刘伯笑道,“这些都是小事,是要回家中吗?”
沈悦颔首。
刘伯捋了捋胡须,“正好我的马车在这,我还有事情在东市要办,让马车送你一程。”
“不用了刘伯。”沈悦推辞。
刘伯叹道,“不用就见外了。”
沈悦顿了顿,却之不恭。
……
沈悦上了马车,刘伯才到许黎跟前回话,“东家,沈姑娘染了风寒,来医馆抓药,方才让马车送一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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