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东都快憋死了,小媳妇儿怀孕,生孩子,坐月子,好容易媳妇儿月子做完了,老丈人那边又出事了,连前带后三个月都没沾荤腥,今儿可算开斋了,那还顾得别的。
方振东知道以小媳妇儿的别扭劲儿,要是他软着来,肯定不能尽兴,对付她这急死人的别扭性子,就得直接霸王硬上弓,让她别扭不起来。
不过小媳妇儿这身子,彷佛越发丰满紧实,尤其这对……,竟然稀稀拉拉渗出奶水来:
「呃……疼……」
寒引素哼唧两声呼疼,本来她母乳不多,小萌萌出生就搭着奶粉喂养,这半个月给父亲办丧事,奶早就回去了,不知道这会儿怎么突然又涨了出来,硬邦邦的方振东大手一碰,就钻心的疼,疼痛混合着激情,却又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方振东身下略顿,头俯下,落在顶端一点樱桃尖上,含进嘴里允吸起来,寒引素止不住浑身颤栗,小手死死扣住他坚实的背,一下一下的挠着,闭着眼,仰着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软软闷声哼唧着,动情的摸样,落在方振东眼里,欲/火更是腾腾烧起来.
身体一抬退出来,却发现小媳妇儿的一双白嫩如玉的细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死死缠上了他的腰,他一退,她就不满的哼唧起来。
方振东不禁低低笑了一声,把小媳妇儿一翻,让她伏趴在床上,手臂撑起她软绵的腰肢,□一沉,直直顶到最深处……
寒引素原本是个最放不开的女人,尤其性/事上,即便当初和郑伟结婚两年,郑伟多次想玩花招,都被她红着脸坚决拒绝了,总觉得羞耻,弄到最后,连寒引素都觉得自己是冷淡。后来和方振东,这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寒引素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冷淡,也喜欢这种事的,也半推半就随着方振东折腾。
尤其方振东这男人强势霸道,在床上亦然,只要起了头,那次都不容寒引素反抗,要求绝对的服从,即便在床上,不过他的花样也不算多就是了,这个姿势两人从来没尝试过,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寒引素真是羞的不行。
尤其寒引素空了几个月,即便情动,可毕竟还有些不习惯,方振东又如野兽一般,一股脑的猛冲猛顶,寒引素便有些撑不住,觉得里面又疼又涨的难过,嘴里哼唧两声。小声求饶:
「振东……振东……呃……疼……嗯……」
声音吐出来软软媚媚的钻进方振东耳朵里,哪会放过她,只会更使出蛮力,疼?方振东还真不信,小媳妇儿从没这么湿滑过,哪里面一阵紧一阵松,挤压着他,简直说不出有多舒服,汩汩春水从交接处滴滴答答流出来,瞬间就湿了一片,而且他略一退,她就不满的哼唧,可小嘴里偏说疼……
方振东大手攥住她胸前的两团温软,俯下头在她耳朵边,低低戳破她的谎言: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嗯?要是真疼,我可出去了?」
嘴里说着,身下略一退,小媳妇儿的屁/股就追着往后拱,方振东不禁笑了起来,张口含住她精致如玉的小耳朵,湿滑的舌顺着耳洞钻进去啧啧有声,寒引素就感觉脑袋嗡一下,浑身再也使不出一点儿气力:「……呃……啊……」
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身子剧烈颤抖了几下,拱起,一瞬间叫了两声,感觉眼前星星闪闪,瞬间没入黑暗中啊……
方振东停下来才发现小媳妇儿又晕了,不禁点点她的鼻尖,牵起嘴角不满的哼了一声:
「没用的丫头」
不过来日方长,如今孩子生了,这体能操练也该加紧了。不过方振东的操练计划没来得及实施,小媳妇儿就出国了。
刚过了年,寒引素的恩师就来了信儿,说她的那几幅系列的江南画作,入选法国爱得古堡国际油画原创大赛的决赛,寒引素是这次唯一一个进入决赛的新锐画者。
寒引素接到消息时也愕然半响:
「师兄,是不是弄错了?」
唐子暮不禁摇头叹息:
「你呀!真是不思进取,你知道和恩师游历的机会多难得,你却半道上跑回来结婚生子,恩师电话里没少跟我说这事儿」
寒引素不禁有些脸红,可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她依然会选择回国。唐子暮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寒引素身上,她身上那种幸福的光彩根本遮都遮不住,或许这种幸福也需要牺牲来换取,从事业角度上说,小师妹或许错过了大好机会,可从人生角度上说,或许她是个最成功的女人,更或许,正是这种幸福也成就了她的才华和成功,难说是幸运,还是遗憾。
再次见到恩师,寒引素还是决定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或许让恩师继续缅怀追忆下去,更有意义,正如振东说的,爸妈都已经去世,是爱是恨,都归於尘土,幸福才是人生最值得珍惜的事情,某些时候,方振东那个男人睿智的惊人。
寒引素的系列画作,最终以鲜明的风格,强烈丰富的情感内涵,征服了大赛苛刻的评委们,虽然遗憾的和一等奖抆肩,却捧回了二等奖的奖盃。
对於寒引素来说也算意外之喜了,毕竟她从没想过成为一个多么厉害的画家,她的心很小,她的志向一点儿也不高远,她只想守着丈夫孩子,平淡幸福的过日子。
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立在那里,坚定挺拔的身影,寒引素不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人生很简单,幸福很容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一回头就有一个男人等在那里,对女人来说,这便是难得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