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小解?
若是内急,方才应该直接回府便是,何必绕到此地?
她脖子都快望断时,温御和叶娉终於出来。
叶娉脸色有些白,之前确实吓得不轻,都是自己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蛇,不过是一只夜间出来觅食的林鼠而已。
“姑娘,你和郡王刚刚做什么去了?”三喜过来扶她,小声问道。
“谈情去了。”叶娉有气无力地回着,说出来谁信,号称玉面煞神的温郡王居然和她钻小树林谈情说爱。
三喜纳闷,“弹琴?”
叶娉无语点头,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你们进去后,是不是发现忘带琴了?”
所以郡王妃的脸色才这么不好。
“是啊,没情,干谈。”
“空着弹啊。”三喜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家主子,真是难为她家大姑娘了,没琴还要干弹。
“可不就是空谈。”
没有情,没有爱,有的全是做戏。所谓一场游戏一场空,自然全是空的。哪怕是硬谈,那也是空谈。
“大姑娘,你可真不容易。”三喜感叹。
叶娉越发无语,捏了一下她肉乎乎的脸。
“三喜,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三喜捂脸,“…没,没有。”
“没有就好,少吃点,有好吃的让着点三福,你看三福瘦得,你都能一个抵她两个了。”
“知道了。”
主仆二人低声说着话,突然齐齐感觉气氛不对。
温御站在不远处,寒刀似的目光看着叶娉摸在三喜脸上的那只手,吓得叶娉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一夜照旧翻云覆雨,翌日叶娉又是睡到辰时才起。对镜梳妆时,她想起一事。昨日问了庆阳郡主的事,竟是把温如玉给忘了。
她知道的结局是温如玉身败名裂后被送出京外,此后再无音讯。但书只是书,哪里比得上她男人知道的多。
三喜观她神色,小声询问。“郡王妃,今日可是还要去国公府?”
镜子里不仅映出叶娉娇艳如花的脸,还有三喜颇为喜庆的圆脸。若论信任,叶娉最信任的当然是三喜。但曾娘子和三福两人能力不错,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倒也用得顺手。
“不去。”
“…那要不要派人去送个信?”
叶娉目露赞许,到底是高门大宅锻炼人,三喜都成长了。
“派个人去,就说我今日要看府中的帐册,待理顺帐册之后再去听老夫人教诲。”
三喜领命,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