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早上醒来的时候,却见陈珂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检察官制服英挺秀气,正拿着相机拍床单上那斑斑嫣红,见到唐逸睁开眼睛,陈珂脸一红,就赶紧收起相机,又将床单折叠,收起,唐逸怔怔问:“干嘛?”
陈珂板着脸:“留下证据,以后扳你的时候用。”
唐逸这才想起,昨晚是自己“强暴”了她,略有些惭愧,但唐逸并不后悔,虽然现在陈珂板着脸,但唐逸能感觉到,她的精气神和以往已经截然不同。
掀开毛巾被下床,身上只穿了一件三角裤,陈珂脸通红,恨恨瞪了唐逸一眼,忙不迭出卧室。
唐逸本想再光身子出去洗个澡,但略一琢磨,虽然自己不必急於去和陈珂说明什么,但也不能真的令陈珂讨厌自己不是?
床头柜上,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唐逸一笑,就拿过来穿起,看看表,早上六点。
出卧室,餐厅里的粥香飘来,唐逸也不等陈珂招呼,自然是大咧咧走过去坐下,陈珂翻着白眼,但还是帮唐逸盛了一碗。
唐逸就微微皱眉:“你这情人可做的不合格,哪有给掌握你命运的情夫脸色看的?昨天求我什么你忘了吧?”
陈珂拿着筷子搅拌小菜,不过不时瞥向唐逸,显然琢磨不透唐逸的心思。
唐逸喝着粥。嘴巴却不停,好像生怕陈珂不讨厌自己似地,“在没扳倒我之前。你就乖乖做我的情人,随传随到。”
陈珂闷头喝粥,也不吱声。
喝过粥,唐逸出门前在陈珂秀气的脸蛋上拧了一把,“我不喜欢酒鬼知道吗?把你那些瓶瓶罐罐都给我丢了!”
陈珂咬嘴唇瞪着唐逸,唐逸笑笑,也不敢在她门口多做停留,急匆匆下楼。欢快地低鸣,唐逸抽着烟,听军子说话。
军子却是将自己被国安局带去问话的前因后果大概探查明白,原来李玄成这段日子,认识了一名朝鲜族同胞,这名朝鲜族人外号叫二蛇,是旋风迪厅的保安,李玄成这段日子也经常在旋风迪厅打散工。
军子说到这儿道:“哥,我估计是那次在迎宾楼,我不是给李所长打电话。叫他收拾跟玄成一起的那个朝鲜人吗?李所长肯定露了口风,而且啊,那边怕是一直盯着哥的动静的,我这么卖力帮李玄成,那边当然要弄清楚,就用二蛇故意接近玄成,至於我带玄成去看他姐姐,玄成自己说没和别人说过,但那小子嗜酒如命,保不准喝多了就透了话风。他又不知道姐姐被开除军籍,哼哼,我和朝鲜偷渡客一起去朝鲜饭店见朝鲜军人,那边就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唐逸吸着烟。军子说得大多在理,只是报国安拉人可不像孙玉河的作风,而且孙玉河也应该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又怎么可能和朝鲜情报机构接触?自己地身份孙玉河知晓,朝鲜那边自然也知晓,朝鲜情报人员不可能出引诱自己司机的这种昏招。
举报军子,除了令自己气愤,在自己与孙玉河的斗争和妥协中。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这种做事手法。不经大脑,想想不是旋风迪厅的老板。就是孙老二的主意,当然,这笔帐是要计算在孙玉河头上的。
“哥,要不要找人做做事?”军子见唐逸一直不开声,忍不住问道。
唐逸摆摆手;“暂时放放吧。”军子点头。
军子就开始动小车,唐逸拿起电话,拨号,陈珂清脆的声音响起后,唐逸笑道:“在哪儿?来解放路那个志远餐厅的巷口等,一起去上海!”
这段日子唐逸过的很滋润,齐洁和小妹都来过安东,是以唐逸倒一直没机会“宠幸”自己地新晋情人,恰巧周末要飞去上海,参加周六下午周日上午上海一个区域经济论坛会议,唐逸就想起了陈珂,却是要检查检查她有没有继续酗酒。
小车停在巷口,陈珂却是还没到,唐逸又点上颗烟,心说不会小丫头又犯了倔强,准备不再理自己吧?
几分锺后,后视镜里,陈珂快步走来,小丫头打扮得非常清纯秀美,上身穿雪白的衬衣,下身是紧绷绷的浅白牛仔裤,牛仔裤的质地很有弹性,紧紧围裹着窈窕青春的翘臀秀腿,牛仔裤是小喇叭裤脚,上紧下松,显得陈珂一双秀腿柔细而性感,极易令男人升起邪恶的征服欲,也令唐逸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陈珂似乎四下看了看,这才拉车门上车,唐逸哑然失笑,对坐进来后正关车门的陈珂笑道;“看不出,挺机灵的嘛!“
陈珂白了唐逸一眼,小妩媚引得唐逸心中跳了几跳。
晚上九点多,小车到了春城,刚好能赶上十一点飞往上海的航班。
因为有军子在场,一路唐逸都没怎么和陈珂说话,等上了飞机,坐在陈珂身边,唐逸献殷勤:“我帮你系安全带。”
侧身过去帮陈珂系安全带,唐逸忍不住就在陈珂浑圆柔细的腿上捏了捏,陈珂瞪着唐逸,气愤地低声道:“你,你怎么真的变成这样了!”
唐逸笑笑,也不在意。
凌晨两点,唐逸和陈珂住进了上海纽约大酒店,1708号房,唐逸没有去顶楼一号房,而是如同普通客人般选了中档套间,免得太惹人注目。
虽然只是普通套间,装饰地却也颇有奢华之气。几乎落地的玻璃窗使小客厅白日时异常明亮。它地装潢色调以乳白和浅粉色为主,气氛柔和而高雅,松软地几组沙、水晶灯柱和欧式古典壁画。使得整个客厅高雅而不落俗套。
卧室,一张木质且很考究的席梦思大床放在了屋子中央,床与墙壁间留有一个较为宽敞的通道,一直通向南侧的落地窗前,米色暗花窗帘和床罩是配套下来的,床上没有任何的饰物,给人一种简单、宁静、安详、温馨的感觉。
陈珂望着大大地席梦思床,脸又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