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唐逸也中招了,经过宁小妹地头时也交了一万多块,看看,自己的钱大多买了地产,交了一万多块后,只剩了几百块现金,如果下几步不能走到银行提出存款,竟然有破产的危险。
宁小妹有四万多块现金,十万块钱存款,几大片土地,富得流油,兰姐呢,虽然一块土地也没有,但刚刚从股市套现,却是有十一万现金。
唐逸一皱眉,就对兰姐道:“分我点钱!这样,你点那个均富卡,你的现金就会分我一半。”
听到黑面神这么无耻地命令,兰姐险些没气晕过去,却不敢违拗唐逸地意思,只好忍气吞声,委委屈屈的用了均富卡。
兰姐没房没地,又被唐逸分去了一半现金,不一会儿就破产被淘汰出局,宝儿嘻嘻笑道:“妈妈真笨。”兰姐这个火大啊,咬着银牙在心里誓,以后再不听黑面神撺掇和他玩什么游戏,明摆了他会欺负自己。
兰姐败阵后,唐逸很快也捉襟见肘,十几分锺后宣布破产,兰姐心里这个痛快啊,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现,而是忙着帮唐逸和宁小妹拿水果。
见宁小妹玩得津津有味,唐逸又教宁小妹怎么开机,怎么进游戏,笑着说:“晚上要不要玩通宵?”记得自己刚刚接触电脑游戏时可是激动得天天通宵。
宁小妹摇摇头,清丽绝伦的脸上有一丝遗憾:“晚上我要回北京。”
唐逸“奥”一声,就抱着宝儿给她讲s系统的操作,没讲几句,宝儿已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唐逸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这家长作得好像也有些揠苗助长。的电话,据他说,亨利不承认自己触犯了法律,因为那名小姐在事前已经与他有了共识,他也很明确的同中间人讲,要他同那位应召小姐讲清楚自己的好,所以他不觉得自己犯有伤害罪。法国福楼那边也和王泰成紧急磋商,商量解决这次危机地办法。
听王泰成讲,法国福楼深怕此次事件影响到这个国际品牌的声誉,甚至已经与驻华使馆取得联系,要他们同辽东方面进行沟通。
挂了王泰成的电话,唐逸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虽说看起来是有人从中作梗,很可能是那名亨利嘴里的中间人误导了提供性服务的小姐,但不管事情到底是怎样生地。亨利殴打女孩致重伤是事实,女孩中间肯定经过激烈地反抗,才使得亨利那么兴奋,险些闹出人命。如果亨利真的就这样安然无恙地返回法国,那自己岂不成了引狼入室的罪魁祸?
正琢磨呢,电话响了起来,唐逸接起电话,田朝明亲切的声音响起:“小逸啊。忙啥呢?”
唐逸稳了稳心神,笑道:“没啥,最近挺清闲。”
田朝明就叹了口气:“有桩法国人伤人案你听说了没?”
“法国人?伤人?”唐逸声音很疑惑。
“是啊,唉。惨绝人寰的一个案子,事情很复杂啊,法国领事也来了春城,咱们这边也有人要捂住这件事,我很痛心,很失望啊!”
田朝明听起来很有些意兴阑珊,沉默了一会儿。他就提高了嗓门:“外国人怎么啦?外国人就可以武动干坤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这是一百年前地旧社会吗!”说着就听“嘭”一声。似乎他拍了桌子。
如果唐逸不是凑巧看到田卫兵和李天华走到一起,而有些怀疑李家的支持是田朝明,又或唐逸不是凑巧听嘴快的高小兰说起,李家要入主春城饭店,或许唐逸还真的会被田朝明地义愤填膺所感染,但现在,唐逸只是冷静的分析着整件事情。
“唉,我有些激动,失态。”田朝明深深叹口气。又说:“省委虽然原则上将这件案子交由检察公安等执法机关秘密调查,但也必须对这件案子的侦办过程全程监控,经我提议,省委已经同意由督查室派出督察组跟进。下午卷宗应该就能送到你那儿。”
听了田朝明的话,唐逸心下雪亮。田朝明是在借自己的势呢。
田朝明虽然和唐家靠近。却也只是近而已,政坛上分分和和。谁也不敢确定谁就会永远是自己的盟友,田朝明这样的高级干部,更不能就明确说他是某某系地人,期间人事错综复杂,不是本人,谁又知道谁真正地根底?
而田朝明这一次,很可能借亨利一案,和省委某些大佬进行了直面的较量,而且看样子落了下风,就想到了自己,要借这件事将自己绑上他的战车,虽然自己没什么力量,但他要的只是一个姿态,毕竟在辽东,外人看来,自己一定意义上代表了唐家,田朝明此举,却是要借自己的势,给人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和唐家亲密无间,使得一些不愿和唐家交恶或对唐家印象不错的大佬放弃原本的立场,就算不支持他,但也不再对他,更使得他的死敌,姑且算他有死敌吧,顺带着恨上了唐家,成为唐家的对立面。
而且看来田朝明虽然和自己接触不多,却也通过种种途径将自己地性情摸得差不多,可不是,就亨利这种案子,自己是必定会支持将亨利获罪的。
这些念头在唐逸脑海一闪而逝,听了田朝明的话,却是马上道:“田叔,你放心吧,那这案子我会自己来办。”
田朝明那边又叹口气,说:“好,好,……”
唐逸挂了电话,慢慢靠到椅子上,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案宗送到督查室后,唐逸几天不眠不休的跟进,现事情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亨利是被中间人摆了一道,但这所谓地中间人却早已经人间蒸,不知所踪。
唐逸也渐渐清楚了省委地两种声音,一种意见就是严惩,绝不姑息,更要追究春城饭店负责人的责任,这应该是田朝明一方地意见,第二种意见就是为了中法关系,和辽东商贸大计,对这案子要审慎对待。这第二种声音唐逸可就不知道是哪些大佬的意见了。
周五下午,唐逸敲响了秘书长黄伟办公室的门。
见到唐逸走进来,黄伟只是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文件,示意唐逸坐沙。
秘书小李过来帮唐逸倒茶,然后走了出去。唐逸捧着茶杯,就措词怎么说。
黄伟却是先开了口:“是来谈亨利那件案子的吧,来得正好,我早就想听听你的意见。说说吧,你怎么看?”
唐逸看着黄伟嘴角琢磨不定地笑意,心中却是渐渐淡定,自己分析来分析去,就是想知道黄伟的立场来调整自己的说辞,却一直不得端倪,其实何必呢,心正则直。
“秘书长。我详细了解了案情,我认为这件案子应该依法对亨利进行判决,必须让他在中国的土地上伏法,而不能仅仅将其驱逐出境了事。”
“哦?”黄伟大有深意的盯了唐逸一眼。慢慢靠到了椅背上。
唐逸知道,他应该是觉得自己和田朝明走到一路了。
唐逸喝了口茶,接着往下说:“但一些顾虑也是对的,法国福楼是一家很有影响力的国际性企业,如果他们借西方媒体的笔对整件事进行歪曲报道,确实会使得一些投资对我省地投资环境失去信心,影响会很严重。”
说到这儿唐逸抬头。说:“秘书长。我说话直,如果哪说错了你批评。”
黄伟却是饶有趣味的听着,抬抬手:“往下说。”
唐逸就道:“我是这么想的,在严惩亨利的同时我们尽量将事情低调处理,尽量不对媒体布信息,而我分析过,我觉得法国福楼其实并不是一定要保住亨利,他们只是担心自己地声誉受到影响,我们低调处理的话。他们绝不会打自己的脸,再将这件事闹大。”
说着唐逸拿起茶几上的文件,走上两步送到黄伟桌上,说:“秘书长,这是我对整件事的看法和处理建议。”
“如果没其他事。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黄伟点点头。看着唐逸走出办公室,他思索了一会儿。拿起钢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上“言简意赅”四个字,看了一会儿,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然后就翻开唐逸送上的文件认真研读起来。时候唐逸正与齐洁在床上缠绵,齐洁却是喜欢上了周六深夜到访,然后就赖上唐逸地床。
搂着妖媚的齐洁,看着她淡紫的唇在自己胸口,唐逸惬意的抚弄着她坚挺的酥胸,轻笑道:“我去拿早餐。”
就在这时,手机嘀嘀响了起来,唐逸接通电话,陈珂清脆的声音传来;“哥,晚上有空吗?我们同学聚会,来了几名上海的同学,有我很要好的小曼呢,她想见见你。”
唐逸“啊”了一声,说:“有时间,我现在忙呢,晚点打给你。”就急忙挂了电话,偷偷看了齐洁一眼,不由得有些尴尬,陈珂声音虽然不大,但齐洁肯定听得到。
齐洁慢慢将头靠在了唐逸胸口,小波浪卷的秀柔软而又滑顺,香香地,蹭得唐逸胸口一阵痒。
唐逸揽住她白皙圆润,凝若羊脂的肩头,偷偷看她的脸色。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朝阳,但夏日早晨七点多,室内还是亮堂堂的。
虽然有空调,但连番激战地两人还是将毛巾被掀到了一边,齐洁穿着白色丝绸吊带睡裙,胸脯上露出半截雪白地肌肤,中间的乳沟清晰可见,裙底下,露出一双窍秀地白皙小腿,和那涂了淡淡紫的雪白俏足。
齐洁将温软如玉的小脚踩在唐逸的脚背上,窍秀的脚趾翘起,调皮的搔唐逸的痒。
唐逸轻轻搂住她,没有说话。
“老公,你有几个女人啦?”齐洁突然抬头笑眯眯问唐逸。
唐逸随口道:“就你一个。”
齐洁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重新将头埋进唐逸怀里,慢慢搂紧了唐逸。
“齐洁,去南方,你后悔过吗?”抚摸着齐洁的秀,唐逸轻声问她。
“没有,你叫我做得事,我就不会后悔。”齐洁喃喃的低语。
唐逸嗯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是啊,我们都不要后悔,都不后悔!”却觉得嗓子有些苦。
沉默了良久,唐逸低声道:“齐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离开我,好吗?”
齐洁身子一下僵硬,抬起头,怔怔看着唐逸。
唐逸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不想后悔,不想后悔当初的决定。”
齐洁已经泪流满面,用力的点头,用力的搂紧唐逸。
风风雨雨, 我都会陪你度过的。女朋友吗?怎么喊你哥?”良久之后,齐洁轻声问唐逸。
搂着伏在自己怀里的柔软娇躯,唐逸沉默了好久才道:“不是,是陈珂,你见过的。”
齐洁轻轻点头,更用力的抱紧了唐逸。
唐逸凝视齐洁,轻声道:“齐洁,我不会再和你说对不起。”
齐洁将头从唐逸怀里探出,将身子向上耸了耸,慢慢将唐逸的头搂进怀里,柔声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其实也很苦,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常常在想,如果你是皇帝,我是古代的嫔妃,那就好了,你就会理所当然的占有我,就不会有那么些苦恼,也不会为了愧疚而疏远我。”
“你知道吗?我好怕,好怕你会离开我。”齐洁痴痴说着,“如果你真的离开我,我会活不下去的!”唐逸听着她傻傻的倾诉,心里叹口气,齐洁,遇到我,是你的幸或是不幸呢?
但我希望,我们慢慢老去时,回眸前尘,你会和我大声说:“遇到唐逸,是我齐洁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