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诗情的“豪言壮语”,肖鹤云不但没笑话她幼稚,反倒十分鼓励:“你想法不错。”
“说到‘色狼’,我一直有件事想对你说,之前又不好意思。”
李诗情翻着私信,仿佛不经意地说,“你每次抓色狼的时候,其实不用真的伸手的,只要我尖叫就行了,真的!”
“咳!”
小哥正在喝茶,闻言后狼狈地咳嗽了起来,绯红的颜色从脸庞一直染到了耳根。
李诗情正准备收起手机,不小心点到了什么,突然弹出了一段视频。
“这是什么?”
小哥迅速地转移注意力。
“是刚刚发布的一篇采访,采访马上要押送入狱的司机大叔的。”
李诗情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视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点开。
事情发生后,大婶精神受损成了活死人,大叔则主动透露了案件的前因后果,并提出承担所有的责任。
虽然除了一位警官以外没有更多的人员伤亡,但他最终以“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判处,将要面临是长期的监禁。
李诗情对这位大叔的感情很复杂,停止循环后,她也一直回避着有关司机的新闻和消息,这还是她第一次关注到这位大叔情况的后续。
采访是记者直接面对大叔进行的。
“涉及到一车的乘客,还有桥上可能被波及的无辜群众,知道炸弹可能会伤害到他们时,你就没有一点犹豫和后悔吗?”
记者问。
“我和我老婆,那时候心里只有恨。”
司机王兴德态度很冷漠,“如果真要说有犹豫,那大概是车上有一位经常坐我公交车的女孩子,我一直觉得她和我女儿很像。看到她上车的时候,我是有犹豫的。”
李诗情和小哥都愣住了。
“所以你就眼睁睁等着她去死了是吗?”
记者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后来阻止了司机夫妻的年轻人之一,接着问,“要是你知道她后来会报警并且制止你,你还会遗憾和犹豫吗?”
“这记者……是要搞事情啊!”
小哥气愤地说。
大叔只是被关起来,又不是判了死刑,以后还是要出狱的,他现在这么挑起矛盾,不是搞事情唯恐天下不乱,那能是什么?
“她是个好孩子。”
司机大叔似乎对记者非常反感,说话有些夹枪带棒,“比某些只顾着在背后议论的人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