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抢劫!”
口罩男捂着自己的包,大声喊,“还是一对雌雄大盗!女的分散注意力,男的要强行抢我的包!”
我靠!这叫什么事!
事情发展到现在,李诗情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了,也不指望肖鹤云了,扑上去就去抢包。
从地上爬起来的肖鹤云见李诗情这样,总不能让她一个小姑娘自己拚命啊,也扑上去帮忙。
眼见着“犯罪分子”如此嚣张,车上原本不愿管这事的乘客被引起了众怒,只听得车子中间那满裤腰钥匙的大叔一声暴喝,车中五六名乘客一拥而上,齐齐制服了正欲“逞凶”的雌雄大盗李诗情和肖鹤云。
当两人的脸被“热心群众”按在车壁上、从背后感受到熟悉的热浪时,李诗情的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小哥不甘地控诉。
“他怎么能挣脱呢!他怎么可能挣脱呢!”
——
“他怎么可能挣脱呢?我明明用的是格斗冠军教的裸绞锁喉!”
从死亡的阵痛中过去,深受打击的肖鹤云还在座位上神经质一般地比划着。
“我这只手绕过他的脖子了,另外一只手抵了后脑杓啊!”
他左手摆,右手绕,看向李诗情的眼神好似很像在她身上再试一次,最终那跃跃欲试的心被李诗情恶狠狠地一个眼神制止。
“你还想在我身上试?嫌脸在地上没贴够是吧?”
“两次了!连包毛都没摸到一根!”
李诗情烦躁地说。
“我在这里要纠正你一个说法,包是没有毛的,那个包是一个防雨布做的包,理论上讲,你应该说,连包布……”
“你再说?!”
女孩做出了一个“锁喉”的姿势,吓得小哥连忙不敢再哔哔了。
“我觉得我们要换个方案,我们还是智取算了。”
李诗情顾及小哥的自尊心,没有直接说他“不行”,压低了声音商量:“要不我们换个思路,等他上车的时候,你悄悄把腿伸出去,等把他绊倒了,我们再过去夺包?!”
“万一不小心引发了爆炸装置呢?”
小哥连忙摇头,小声说:“我觉得还是我的计划更行得通,我来制服,你来……”
眼见着同伴的眼神越来越凶恶,小哥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
“你来制服?”
李诗情被气笑了,捏着嗓子吼:“我本来不想说的,你还有脸跟我喊‘动作快点,会出人命’?没错,是,是差点出人命了,不过是你差点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