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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要问那个李诗情了,我发现车子爆炸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肖鹤云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李诗情身上,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样子。

“一开始我还生气,被这么个破事连累下了车。”

“后来看到车炸了,我庆幸过后,就只有后怕。被污蔑成色狼,总比死了好吧?”

和李诗情一样,他也不需要伪装,只要一想想第一次被李诗情莫名其妙诬陷是“色狼”而拽下车时的委屈,他的脸上就自然而然地露出那种神情来。

至於在现场发现车子爆炸时的惊慌,以及受伤被送医不能动弹的绝望,他更是只要一回想,脸色就渐渐变得苍白、心脏也随之狂跳。

另一边,李诗情听到同样的质问,直接哭了出来。

“那你们不应该去问那个男人吗?我好好的坐车,遇到这么个事,我想让司机帮我把车开去派出所,他不愿意!我想车上的人帮我做个证,也没有人愿意!他们还嫌我耽误他们的时间,叫我们下车自己解决这种‘私事’,我不下车能怎么办?”

她曾直接面对过车上乘客不信任又不愿多事的质疑,这一刻的委屈和不甘情真意切。

“你问我为什么时机太巧,你们为什么不查一查那个男人为什么早不摸我、晚不摸我,偏偏那个时候摸我?是他逼得我那个时候下车的!”

她带着哭腔向警官控诉。

计划A:

——互相指认。

执行。

第11章 第九次循环(五)

从李诗情和肖鹤云的表现和对问题的反馈上,杜警官没有看出太大破绽,因为他们的情绪太真实了。

互相推诿和逃脱责任,也符合两个之前不认识的年轻人面对警官质询时的应有态度。

可办案多年的直觉和经验,让他依然觉得哪里有不对劲。

实际上,在传唤他们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从小到大所有的求学、工作经历,包括家庭成员的组成等资料,早就已经放在了案头。

所有的资料都被审核过,没有任何问题,两个年轻人既没有愤世嫉俗,也没有家庭不幸,求学、工作道路也都一帆风水,并且之前从未有过直接和间接的接触。

但就是这样“干净”的两个人,如此凑巧的,从刚刚发现了“爆炸物”的公交车里提前下车了。

“你们当时知道是你们坐的那路公交车出事了吗?”

杜警官和江警官分别询问。

“先开始不知道,后来才知道。”

两个人回答的内容一样。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江警官不肯遗漏一处纰漏,“即使是公交车出事,也未必就是你们坐的那一班吧?这辆车来往的公交车不少。”

这个问题已经超过了两人之前“对答案”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