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罗月季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太普通也太平凡了。
骆琦笑着道“月季也好听啊,不止好听还好看呢。”
这年代少有像骆琦这样直白的夸赞人的人,罗月季虽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平凡,但也同样被这一声好听又好看弄了个大红脸,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她对骆琦的态度就更加热络了。两人的话题是越聊越投机。
路井镇和东营镇不是一个市,东营属于东丰市,路井镇属于新来市。骆琦和罗月季要到路井镇,他们还要新来市转一趟火车车,在这期间骆琦一直和罗月季母子在一块儿。
罗月季的孩子叫陈兵,小名叫小兵,他对骆琦十分的友好,从最开始的喜欢骆琦抱发展到最后只要她,罗月季是好气又好笑“这小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就爱年轻漂亮的女人抱,男人和上了年纪的女人他可嫌弃了。”
骆琦哈哈大笑,用鼻子去蹭陈兵细嫩的脸蛋“咱们这叫有眼光是吧”
陈兵在骆琦脸上吧嗒一口,露出四颗牙来。骆琦从包里拿出拆了包装的蛋黄派捏了一半给陈兵吃。蛋黄派甜腻松软,蛋香味十足,是骆琦最喜欢的零食,双十一大促买二送一,骆琦一口气买了三箱,原本是准备屯着吃到明年春节前后的,结果到现在是吃一点少一点,骆琦惆怅得很。
罗月季看着自家儿子大口大口的吃着的鸡蛋糕,脸上露出了一抹心疼的神色来。这蛋糕闻着香味就知道不便宜,她家家境不错但也没买过这么高档的。也不是没有推拒过,但骆琦一句没给你吃就把无视她了。
罗月季无以为报,但火车上到了饭点吃的饭却是她抢着付的钱。与人交际要做到有来有往,罗月季深知这一点。
两天的行程后,骆琦与罗月季在路井火车站下车,在路井车站下车的人很少,路井站台也没有几个,遥遥望去,火车售票口和候车大厅也小的可怜,和后世科技感强烈窗明几净的火车站根本没法比。
整个火车站也没有几个人,和新来市换车的时候的人山人海的景象相比,更是透着一股凄凉。
罗月季也受不了这样的落差,两人面面相觑,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军装的青年迈步但骆琦和罗月季的面前。
“您好,请问您是陈爱国同志的家属吗”
罗月季抱着陈兵,连忙应道“嗳嗳,我是,我是。”
那青年朝罗月季敬了个军礼“嫂子好,我是陈爱国同志的警卫员何为,奉命来接您的。”
罗月季的丈夫陈爱国和陆敬军一样是少年当的兵,现在已经是一名连长级的指导员了。听了何为的话,罗月季立马说了几句您好,又对何为道“这位同志是我在车上认识的,她丈夫也在路井当兵,请问能不能捎上她”
何为盯着骆琦看了几秒钟“您好,请问您是陆敬军的爱人罗晓琪吗”
忽然被点名的骆琦一怔“我是啊,您认识我”骆琦一脸懵逼
何为仔细瞅了一眼骆琦,忍不住笑了“嫂子是这样的,陆连长昨天就接到了您来部队的消息,昨天就已经来车站等了一中午了,今天他本来也想来的,但是任务重,正好我要来镇上接我们指导员的家属,陆连长就托我来了。”
骆琦哦了一声。她在撒谎骗梁兰花的时候她就知道会被揭穿,但她万万没想到会被揭穿得这么快。
骆琦有些郁闷,她觉得她低估了这个时代的通讯网络。上辈子她听她爷奶讲过古,她爷奶说这个时候通讯可不发达了,发电报都要两三天才能收到。电话是又贵又少,一般人都不愿意打。写信最快也要七天八天的才能到地儿。
骆琦心中,脸上却带着微笑着坐上何为开的吉普车,吉普车摇摇晃晃了一个小时左右,穿过郁郁葱葱地树林,从一条宽宽的石板桥上路过,不大会儿就到了陆敬军驻扎的部队。
骆琦和罗月季母子跟着何为下了车,何为将骆琦带到部队接待室,给骆琦倒了一杯水后让她稍作等候,之后便带着罗月季去了陈爱国早就申请好的宿舍。
走值之前罗月季母子对骆琦依依不舍。骆琦倒是很洒脱,朝她们微笑着挥了挥手,罗月季母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招待室里就骆琦一个,这间招待所不大,屋里摆设很空旷,但在墙上却贴着不少奖状,在奖状的边上是一张地图。
骆琦闲得无聊,溜溜达达地看完了所有的奖状后开始研究地图,就在这时,招待室的门被打开了。
骆琦转过身,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相貌俊朗帅气的男人背着光朝她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陆敬军,本文先婚后爱
我感冒咳嗽好久了,喉咙痒得很,就想咳,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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