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肖子!」殷夫人窍手颤颤指着殷华。「你怎么可以只要媳妇不要娘……」
「娘,我成亲后打算离家自立。」
「什么?」
「除非您答应接纳并善待我的媳妇。」娘这样的心态,聂湘嫁进殷家只会受到虐待,他人在的时候可以护着,他当差时谁来保护她?
思来想去,在没有得到母亲的宽容、谅解并真心的想去疼爱聂湘之前,他不会把媳妇放入豺狼虎豹口中。
「逆子!逆子啊!」殷夫人哭着跑出去,丫鬟跟奶娘连忙追了上去。
「你也快去安抚你娘啊。」聂湘忙催促。
「安抚什么?」他不解回头。
「你伤了她的心了。」
「在这之前,」他淡道,「她先伤了你。」聂湘心口一颤。
「可是……可是……」真该死,她虽然很心焦殷夫人的失望愤怒,却又因为殷华的表态而偷偷欢喜。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不可取,但是……但是还是开心呀!
「她总是我娘。」他轻笑,「说来卑鄙,可我娘个性固执,就算是大夫也无法改变她的固执,坚持我就是有病,你以为,能讲道理的吗?」
「可是……」
「我不会叫你忍着,或在家里让几个没分寸的下人欺负你,」他拉起她的手,「我不会让你委屈。」
「殷华……」他望着泪盈於睫的聂湘,「就算负了天下人,我也不会负你。」那是心头一股强烈的执念,每见她一次,那份执着就更为坚定。
说不出是为什么,但他就是有个直觉,有个意念告诉他,守护这名女子,是他在世唯一重要的大事。
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过她的重要。
她心头颤动,扑进他的怀中,就算适才有多天大的委屈,也在他的柔情中消逝无踪。
她何其有幸,能得他喜爱?
长指抬起泪湿小脸,柔柔吻上湿濡的唇,吮净带咸的泪,像是吻掉了所有的心酸屈辱。
她仰首回应,在她身后的大手压得紧,娇小的身躯完全贴上他的躯体,紧紧密密的。
窍躯不仅娇弱无骨,亦十分温暖。
他抬掌,掌风扫过,两扇大门砰然关上。
被砰然关门声吓了一跳的她头才转,就被他转回来,唇压着唇,吻得深刻,吻得扎实,那冰凉凉的身躯,似乎也因而有了些许温度。
他将人抬放上桌子,抚过窍颈,滑向胸口,毫无犹豫的罩上右边的浑圆,隔着外衣,揉着浑圆,在他的掌心中央,有什么悄悄挺立了。
他好奇,解下了她的腰带,敞开了衣衫,她微骇,羞怯的拉住两边衣服,摇了摇头。
「我瞧这儿有个东西,」指尖按上突起的乳蕊,「我想看看是啥。」他指的那个是……聂湘的脸儿更红了。
「不行的。」
「怎不行?」他纳闷。
他在男女方面没有任何经验,故对她的身子充满好奇。
「那是……新婚……」
「嗯?」
「新婚洞房花烛夜,才能……才能给你瞧的。」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娇艳欲滴。
「我只是瞧瞧罢了。」殷华回话的同时,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颈上的肚兜绳,薄薄的布料飘然往下,大片的胸乳毫无遮掩的坦露在他面前,让他瞧见了那新婚夜才能看见的东西——一颗小小的,圆圆的,似果子般的殷红乳尖。
他自个儿也有,但她的比较圆润、精巧可爱,尤其矗立在白色雪峰上,就像雪地里的莓果,情不自禁就想动手拾起。
「啊呀!」聂湘慌得抬手欲遮,但他先她一步将浑圆的乳儿捧起,根本没有她插手的余地。
白晰的雪乳像刚蒸熟的包子,圆鼓鼓的,莓果似的点缀不知为何引发他体内的气血冲动,胯间隐隐然起了骚动。
他本能的低首,张嘴含入乳首,舌尖灵活轻挑,双唇吸吮,丝丝快意不由自主的在聂湘体内奔窜,她轻喘着气,身子酥酥软软了起来。
雪腻的肌肤透着股甜香,当他爱抚得越久,甜香越浓。
那道香气几乎要熏了他的意志,蒙了他的理智,所有的动作都靠着本能的驱使。
他贪恋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解下了所有的衣服,而他双腿间的欲望亦已雄壮耸立,他气血奔腾的,想在她身上寻找纵泄的管道。
巨掌扣上窍腰,直接挺入未经人事的幽径,将处子薄膜狠狠的撕裂了。
她尖叫一声,眼泪毫无预警的流出,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充满淫靡气味的香气已经占据了他所有感官,他的身子债发着在小径中来回奔驰的欲望。
他如同野兽般,狂吼前进,躺在木桌上的女人哀哀泣啼。
聂湘咬着唇,忍受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她的男人像发了狂的在她身上获取销魂的欢愉。
小手抓着桌子边缘,掐得指节都要淤出血来。
她几乎无法喘气,只有泪不断的流。
逐渐的,摩抆的地方有道麻麻的感觉升起,疼痛的身子不自觉的想抓取这道奇异的感觉,因而紧绷了起来,将他的分身绞紧了。
感受到压迫,快意更为强烈,他将人抓得更牢,狠狠顶刺她的娇嫩。
「唔……唔嗯……」她仰首,觉得好像有那么点儿舒服了。
玉白脚趾弯起,弓起的腿儿夹住他的长腰,亦将他那话儿一并夹住了。
他沉沦在从她身上得来的高超快感,浑然忘我,直到欲望的种子尽泄,方才趴在她身上,呼呼喘着气。
当他的分身逐渐软颓,而被她的水径推出,那股异香也慢慢消褪了。
他像倏地清醒了过来,诧异的望着满颊湿泪的聂湘。
「我刚……做了什么?」她未语,仅是抬手抱紧了他。
「怎了?」
「无妨。」螓首在他颈窝轻摇,「我愿意的。」尚未婚嫁就给了他,虽然心中有些许忐忑,但她没有任何悔意。
这话有问题。
殷华将人推了开来,瞧见她身上满是红色吻痕,在大腿处,尚有血丝缠绕,他整个惊呆了。
「我们只是……」她低声嗫嚅,「先行了洞房。」
「那怎会流血?」他焦虑的拉开她的大腿,审视血流的来源。
「别、别这样看!」光天化日的,他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她的腿心,她难为情的直想找洞钻,「都是这样的。」
「都是怎样?」
「洞房……洞房时都会落红的。」他愣了愣,倏忽明白。
「每一次吗?」每次洞房都得伤害她吗?
若是这样,他以后再也不「洞房」了。
瞧他一脸认真,聂湘忘了还残留在身上的疼,噗哧一声笑出来。
「第一次才会这样的,以后不会了。」他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都十八岁了,要是其他男人就算没有在花街柳巷让花娘调教过,像他这种家里有丫鬟的,恐怕也睡过了,偏他还是朵干净的莲,第一次同样给了她。
而她虽然一样没经验,但年纪也不小了,又常与邻居大婶在洗衣时一块儿聊天说地,自然了解男女之间种种情事,比不接近女色的他懂得多了。
「是吗?」但他并未因此松口气,「你很疼吗?」都流血了。
不想让他内疚,她摇头。「还好,一点点。」
「我去拿药给你抆伤口。」她忙抓住不知要上哪拿药的他。「不用,很快就不疼了。」
「真的吗?」他的眸仍写满担忧。
都流血了怎会不疼呢?
「扶我起来。」她背疼得无法作用。
殷华小心翼翼的将她拉起,并帮她将衣服穿好。
「我好像没什么记忆,」他觉得脑子一片浑沌,「从你身上传来十分强烈的香味,我完全受到香味驱使,都不晓得自己在做啥了。」有个鼻子太灵的情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呢。聂湘笑叹。
「没关系的。」她将充满歉意的俊脸搂紧,「我愿意的。」他回以拥抱,「我去找媒婆,早日来提亲。」
「先不急,等夫人消气再说吧。」马上提亲,无疑是火上加油,她也不想在让未来婆婆气怒的情况下,被迎娶入门。
「我会再同她说说,一定会让她答应。」
「嗯。」小手贴上他的脸,心中有疑惑产生。
他的体温,好像没那么低了。
为了确定不是错觉,故在半裸的躯体上游移。
「别。」他抓住貌似不安分的小手,「你这样,我又会想……想再来一次。」她的那儿还疼着,一听到他想再来一次,小手立刻缩回了。
「其实你很疼吧?」要不手不会缩得这么快。
「别放心上,一开始都这样的,后面就不会了。」那些成过亲生过子的婆婶都是这么说的。
「确定以后不会了?」
「嗯。」
「那就好。」他拉起腰带,有些笨拙的帮她系紧。
「对了,你娘呢?」系腰带的时候,他忽尔想起这间屋子不是应该还有个人吗?
怎么刚才那么大的动静,竟未惊扰到她?
「我娘打从我哥过世后,就过得浑浑噩噩的,」她难过低首,「她有时天未亮就起来,备好了早膳就到我哥出事的地方,呆坐到过中午才会回来。」今日的聂婶就是去山上「看」哥哥了。
大手穿插入乱发,拉过含泪的小脸,亲吻光洁的额心。
「我会陪着你一起照顾她的。」
「谢谢。」她不胜感激的含泪相望。「你还在当差吧,先去巡街吧,我还得去洗衣服。」殷华跟着她的视线望向那满满一篓的衣服。
「别洗了。」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粗糙的触感让他胸口发紧、心口发疼,「我还负担得起你们。」
「不,」她摇头,「我还没嫁你呢,就让你给养了,夫人知道会更生气的。」
「你是我的人,」他无比坚定道,「我不会让你这么辛苦。」
「那不然,我以后不收这么多衣服了,等成亲后,我就只帮你跟家人洗衣,好不?」他面有难色。
就算是帮他洗衣,他也不愿意。
一点粗活都不想让她碰啊。
「好不?」她推推不语的他。
「那这样吧,我帮你把衣服拿去溪边,你洗好后,我再帮你提回来。」至少重物不让她背。
「我又无法确定什么时候会洗好。」
「你叫我,不管多远,我一定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