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於是这部片的结局到底是啥,没人知道,因为他们的时间全花在接吻上头了。

岳含青被吻得浑身发软,全身酥麻,当裘先磐再也克制不住腹中翻滚的欲望,将手直接罩上雪胸轻揉时,她也未有任何反抗之意,於是他也就不客气的滑入衣内,在胸衣内托出了浑圆搓揉,抚弄得乳尖挺翘得像颗坚硬的小石子。

「唔……」她忍不住轻声低吟,奇异的热流在体内流窜。

他正在摸她的胸部,摸着她渴望被记住的胸……

他喜欢吗……她胸部的形状?

「你觉得它怎样?」她在他耳畔低声问。

「什东西怎样?」她的神来一笔问得他一头雾水。

「我的胸部……长得怎样?」

「从摸起来的形状……」大掌绕了一圈,「很漂亮。」

她开心的笑了。

在电影院再怎样放肆,也只能摸摸揉揉,毕竟那黑暗的空间中还有不少人(谁教他们选的是一部热门的片呢),再怎情热奔腾,还是得强硬的压抑下来,是故,两人一到了motel,积蓄的情欲在房门砰然关上时,就大爆发了。

所有的碍事衣物在第一时间被卸下,边脱边行,当他们躺上床时,岳含青身上仅剩下一条内裤。

「唔……」她毫不忍耐出口的呻吟,放任肢体随着欲望摆动,相贴的四片唇未曾分离。

两团浑圆均在他的掌握之中,她刻意挺起了腰,毫不扭捏的传达想要更多爱抚的希冀。

她不要他关灯,希望他能看得仔细,将她美好的每一寸都入了眼,记着了她最是美丽的一刻。

而他也不辜负期待的尽情以他的唇舌、以他的长指玩尽了两颗漂亮玉乳,上头满是他吻过的痕迹与五指狎弄的红痕,更别说两朵花蕊都被他强吻成果,红艳艳的,比樱桃还要引人食指大动。

她轻声吟哦,在如愿的吸引他将注意力都放在胸部上后,她的下腹传来不满足的空虚抗议。

於是她撑起了大腿,将尚被底裤相隔的柔润抵上他裤裆间的膨胀,并随着自身欲望磨蹭起来。

她一点都不害臊的主动撩拨,一腿甚至勾上劲腰,好让两人贴得更近,蔓延的春液早就湿透了底裤,甚至染上了他的。

她毫无遮掩的欲望,他怎可能毫无感觉并无视?

在她的磨蹭之下,裤裆中的长物像充气的气球般瞬间胀大,胀得他疼,胀得尚未脱下的长裤成了最折磨人的束缚。

「解开。」被情欲弄哑的嗓子在她耳畔半命令半要求,同时带领小手放上裤头处的腰带。

她没有任何犹豫,拉开腰带,解开裤头,放欲龙出牢笼。

那直挺挺的高昂欲望让她不由得细喘了声。

她头一次看到男人贲张的硬物,充满张狂的气势,企图她的臣服。

「还满意吗?」

「还可以罗。」嘴角勉强接受的一撇。

「是吗?」他轻哼,暗笑仍在逞强的女孩。

拉下湿透的底裤,灼热的前端抵上她的柔软,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中既是期待又怕受伤害。

第一次能不感到疼痛的是少数中的少数,她有办法忍耐并装出经验丰富的享受模样吗?

「含青。」

「啊?」她的语气充满惊吓。

「放轻松。」她的身躯很明显因为害怕而僵硬了。

「我……我很放松啦!」

「我知道你很久没有交男朋友,所以有些忘了这方面要怎来。」他给她台阶,让好胜的她别再逞强得浑身僵硬,就怕待会痉挛,搞得两人都进退不得。

「我……我的确是忘得差不多了。」

「你放松,让我带你,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他的经验丰富,吻功高超,应该是不会有事吧……

「对,你什都别想。」五指罩上她的眼,盖下眼帘,唇柔柔的吻上,「不会怎样的……」缓缓的,推送入内……

蚀人痛楚猛地窜起的同时,粗指揉上上方敏感的小核,痛楚与快意同时袭上,她不知所措的承接,细致五官皱起,不知该痛声尖叫,还是舒服呻吟。

裘先磐不敢太过急进的一举刺入,就怕伤了她。他压抑着自身的冲动,自制使得他的额布满了薄汗,而那小径是该死的紧窒,狠狠的束缚他的硕大,天晓得他多想恣意的一逞快意。

他晓得,就算他真的不顾她的痛楚,蛮横的在她体内冲撞起来,她也绝对是咬紧牙,粗话不敢骂上一声,只因为她好胜的说过,她男人无数、经验不少,压根就是不想输给他就对了。

他洞悉她的性情,明白她骨子里的强硬,故他从不明说为什警察会比以前更频繁在她家附近巡逻,为什他明明住在东区,却常大老远跑来西区闲晃游荡……

他想保护她,但不能说开,因为她不会领情的,就像他过去那位正义感十足的好友一样,坚持自己可以搞定一切,却差点把小命给赔了。

这样好胜的女孩,越是明说,越会冲撞给他看,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守候,还要假装一切都跟他无关。就像现在,即使他清楚她未经人事,还是要配合着演到底,绝对不要去揭穿她眉头的紧蹙是因为难忍的疼。

斗嘴归斗嘴,嘲讽归嘲讽,但他绝不会踩上她的地雷。身为一个资深业务经理,他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对方的雷埋在何处,轻盈的避开,并达阵。

他极尽温柔的在她体内来去,同时抚摸别处敏感带,制造出阵阵快意来减低她的不适。

岳含青低喘着气,觉得自己很像齐秦的那首歌—痛并快乐着。

他的粗硕摩抆着嫩壁时,有种奇特的快感,就好像皮肤被蚊子咬肿了一块,指甲抓搔时的那种舒畅快意,但若是他速度快些,就像指甲抓的力量过大,反而会疼。

但是,前端已经被摩撑得柔软的甬道却又矛盾的想要更多激烈的冲击……

要怎办呢?

她不知道。

於是她只好照他的话,尽量的放松身体,让他不断的在她体内制造出矛盾的感觉,由他开出一条康庄大道,直到走向尽头。

「呼……」裘先磐喘着气,薄汗凝聚成珠,颗颗掉落。

停顿了一会,他慢慢后退,不平滑的前端摩过她的柔嫩,难言的愉悦像燎原的星火,在他下一次较为快速的顶入时,轰然一声成了大火。

「啊……」她忍不住扭臀,「可以……快一点……」

「是吗?」嘴角往上弯勾。

他何尝不想快,他想死了,尤其那小径紧窄得教人惊艳,忍耐是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徒刑。

抓起窍直长腿绕上劲腰,大手扣住圆臀,猛力往前冲刺。

「啊……好舒服……」这就是做爱,让人快乐得快要升天的东西,她终於尝到这教人疯狂的迷人滋味了。

她毫无矜持的摆动雪臀,十分有天分的配合上他律动的频率,彷佛两人天生就该结合,每一个顶击跟后退皆配合得天衣无缝。

撑起上半身,小手捧住俊颊,张嘴含入薄唇,主动送上香舌纠缠,掏空所有的理智,仅剩感官意识这场欢愉飨宴,谁也没有任何保留,放纵高潮巨浪淹没彼此,沈沦至深处,不想醒来……

约会过程她经历过了,也从一垒直奔本垒了,照理她该心满意足的去做检查,与医生商讨将来的应对之道,可当她透过晨光凝视将她搂在怀中熟睡的男人颜面,她一点都不想就此走入冰冷的医院。

她还想让这样的滋味停留得更久一点。

是走一段,不是走一夜,她当初是这说的,所以她应该再继续个几夜,等到她真的满意了,才能了无憾恨为了生命的短暂延续,而割除属於女性的象征。

拉起他的手,罩在自个儿的乳房上,他的手很大,她丰满的雪乳竟然在他掌心中尚有余裕。

「记住它的模样,用你的手、你的眼……」她无声低喃。

虽然她也很清楚,他们之间的结合就像游戏,这一段路走完,他遇到他喜欢的女孩时,或许就会把有关於她的一切都忘光,但她不想去想到那远的地方,就像她不想去回想,当她第一次看到母亲空荡荡的左胸时,心中有多惊恐,冲击有多大。

她就像看到什可怕的怪物般,害怕的转身就跑。是到后来,她才晓得她这样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多伤母亲的心——即使她仍如平日谈笑风生,完全看不出心中的哀恸。

所以,她绝对不会让她喜欢的男人看到她手术后的模样,她只要留下一个美丽的回忆给他就好……

她刚刚在想什?

不让她喜欢的男人看到她手术后的模样?

不让裘先磐看到……水眸霍地瞪大。

她喜欢他?

怎可能?!

他是个王八蛋耶!

很喜欢在嘴上占她便宜的王八蛋耶!

她怎可能会喜欢他!

正当她为了这问题在纠结时,身畔的男人醒了。

「早。」他微微一笑,吻上嫩唇。

看着他温煦的笑颜,意识到胸口的怦然,岳含青心想她完蛋了。

还记得母亲癌末过世的那段时间,父亲就像行屍走肉般,啥事都提不起劲,啥事都不在意,他的心生了病,终日郁郁寡欢,两个月后竟然就这样跟着母亲走了。

如果她走了,他怎办……

不对啊,她烦恼这问题干嘛,裘先磐又不喜欢她,她走了,他也不会怎样的……

心口突然发出尖锐的疼痛。

他不会怎样,但她……但她分离之日尚未来临,就开始觉得难过了……

「你怎了?」裘先磐纳闷拂开落在她脸上的发丝,「脸色很难看。」

她该不会忽然后悔了,发现她那走一段的提议很蠢吧?

她怔怔看着他,心头挣紮。

「后悔了?」他又问。

后悔?

她后悔吗?

不,她不后悔,她一点也不后悔。他不喜欢她才好,这样他就不会像父亲一样,抱着失去的遗憾抑郁而终,眼里谁也容不下,连他两个女儿都不在意,脑子里只想着过世的妻子。

所以他不喜欢她,很好。

所以她才会挑上他。

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