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他除了坦承,还有其他的路可走吗?
“我此刻欣赏所想的确跟某个女人有关!”他将她更搂紧了些,彻底享受柔软娇躯的温热。
大手执起素手,温度仍是冰冰凉凉的,不晓得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将她调养得冬季不怕冷,就连指尖都温暖。
将小手儿拽入怀里,企图以他的体温温热冰凉的指尖。
“都想着别的女人了,还抱青柔干嘛?”生气的瞳眸眼前薄雾一片,“去抱那个女人啊!”
“傻瓜!”她大吃飞醋的娇嗔模样可爱极了,“那个女人就是你啊!”
“我才不信!”她不会轻易上当的。“若你想的是青柔的话,为何当我说话时你都听不入耳,神游太虚而去?”
明明人就在身边了,不需要分神去“想”吧!
“你不懂!”他该怎么跟她解释一个成熟男子体内澎湃汹涌的可鄙欲念呢?
“你只要说了,青柔就会懂!”她很聪明伶俐的。
“是吗?”带着粗陋的指腹滑过白里透红的粉颊,“你会懂吗?”
说这话是瞧不起人吗?
“青柔平日除了忙花花草草以外,也常进书阁内看书,或许太过深奥的道理轻柔不懂,但你可以讲解给青柔听啊!”
“这事……跟道理无关。”他觉得喉头干涩,嗓音莫名哑了。
“跟情爱有关?”看他微愣的脸色,就知道她猜对了。
扁了扁嘴,东青柔无限委屈道:“你说吧,你看上哪户人家的漂亮姑娘想去为妻?青柔……青柔会愿意叫她一声姐姐的!”
“傻瓜!”这醋意可是越来越酸,害得他牙齿都软了。“就算当真要叫姐姐,也是叫你,而不是你叫人家呀!”
“你要纳妾?”水眸一转为犀利。
别看东青柔娇娇弱弱的,说话轻声细语,待人温和有礼,一旦发起火来,可是连滔滔长江水都难以灭火呢!
“哈!”石毅终於热不住大笑,将娇小的身子整个揉进怀中。
她被他搂的紧,有些喘不过气来,贴在宽厚胸膛的耳只听得他洪亮的笑声在胸腔内震荡,震得秀白如贝壳般的耳都疼了。
“别只顾着笑!”他笑得开心,她可是气极了。“你到底看上哪家姑娘了?”
她非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昔日决议跟了他,就表示她往后的日子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可依靠。
她舍弃了家人,舍弃了亲缘血脉,一心一意跟着世上唯一宠爱她的男人,若他的心思转到了别人身上,对她的情爱褪色,那么她将再也无所依恃,若真到了那天,她明了自身再也无法独活於这世上。
“我可爱的小宝贝儿!”高听得鼻尖蹭着小巧的鼻头,“真是可爱极了……我已经拥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又怎么会去喜欢别的女人呢!”
“可是你刚刚明明脸红了!”东青柔咬着此点,不肯松口。
“那是因为……”背后的大手滑至后颈,再绕了细颈一圈,点在下颌,迫她抬首与他对视,“我的小宝贝儿长大了。”
他所谓的长大是指……
“我已经十六岁,当然长大了!”
“不!”石毅缓缓摇首,“我知道你已经十六岁了,但四年前我看到你时,你活像年方八岁的小娃儿。可现在……大手略略往下,冲疑的在胸口停住。”你已经像个十六岁的姑娘家了。“
胸口的大手并未碰触到顶端的敏感,甚至离她的浑圆还差了那么一点点距离,她的心却因此跳的狂躁,娇躯紧绷,心头欣悦。
他真的注意到她已经不是稚嫩的小娃儿了吗?
她已经长大了,不只是长到可家人的年纪,昔日因病弱而发育不良的身躯也跟着成熟了。
她记得自己一直到十五岁时暌水仍未来潮,她害怕这辈子无法拥有生育能力,就算将来与石毅成亲也不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子,半夜常因此躲在被我内暗自哭泣。
眼眶的红肿让石毅心知有异,在逼问之下得知她心中的惊慌之后,他以低沉温柔的嗓音喃喃在他耳旁保证,就算她当真无法为他生儿育女,他也对她不离不弃,更不会因此纳妾。
或许是因他的保证而心安,第二天红潮突然来临,明明是梦想成真,她却为能分辨,还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抱着石毅嚎啕大哭,他也跟着手足无措,抱着她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医铺,要求大夫看诊。
每次想起那一幕,她就又羞又窘,心里漾着甜蜜的柔情。
可她能剩余了,新的问题却又来临了——他从来不肯与她有任何亲密的关系!
他最多亲亲小嘴。搂她入怀,再进一步的就不曾见他有所逾越。
於是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生的没有女性魅力,才会让石毅对她生不起任何欲念。
水眸光灿灿的凝盼,红唇微张,欲言又止的模样害得石毅心头更痒了。
他今儿个的举止似乎太过火了,不仅是跨越平日的界限,指尖来到了锁骨之下,还差那么一点就握上胸前的雪乳。
平日她主动靠过来,那是他所不能控制的,他当她早就习惯与她亲昵,更因为她的纯真,不明白这样过度的接近足以撩起男人心底最卑鄙的一面。
他年纪长她七岁,她不懂,但他可不能假借她的无知,暗占她的便宜,这份寸他得严守,直到洞房花烛夜那一天。
大夫曾说过,她的身体只要在调养个一年,就可与一般女孩家无异,因此,他才会订下明年端午的最后通牒。
收回大手来,安份的置於细腰后方。
他的突然收手让东青柔愕愣。
她还以为自己终於有那么点女性魅力,可让石毅对她投注不一样的眼光,甚至察觉到她已是个成熟的姑娘家,没想到……没想到他还是停手了!
呜呜……她是不是真的一丁点儿吸引男人的魅力也没有呢?
要不为何他们在一起四年了,石毅顶多像蜻蜓点水般啄吻芳唇,顶多抱一抱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记得是今天冬末春初时,她为了找寻花茎支架而来到柴房,不料竟撞见丫鬟敏儿与府内长工小刘的好事。
她看到他们两个偷偷在柴房内抱在一起,嘴对唇亲吻,却不是她以为的轻啄,而是将彼此的软舌喂入对方喉中,亲昵的纠缠。
她看得傻眼,忘了来此的目的,攀扶在视窗,看着长工解落敏儿的腰带,黝黑的手探入敏儿的胸前。
“啊……”
敏儿发出令人羞涩的呻吟,听在她耳中,莫名的娇躯泛着难以言语的麻痒,胸口一阵闷。
敏儿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推落,仅剩份兜与亵裤,长工的手就这样钻入兜儿内抓住她的雪乳,窄臀不知为何一直顶撞着敏儿的腿心,那看起来应该是会造成疼痛的举止,却让敏儿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娇媚的让偷看的她心儿怦怦直跳,粉颊娇红。
原来男女之间不是只有抱抱跟亲亲而已,还可以……还可以做这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啊……
她看得太专注,脚下所踩来垫高身子的木头滑了开去,“哎呀”叫了一声,惊吓了柴房内演好的两人。
没一会儿,指尖衣不蔽体的两人匆匆忙忙将衣服随便穿上,急慌慌的冲出柴房。
一看到东青柔,两人脸色皆赫白了。
“小……小姐”
长工吓的双膝发软,几乎就要跪下,敏儿则是吓得话都讲不出来了。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东青柔小手捂着心跳求紊乱的胸口,好奇地问。
“小姐不清楚?”这可比在柴方燕好突然被抓到一事更让两人惊讶。“小姐跟二少爷不是……”这问题可真难出口。
“不是什么?”
东青柔眼神纯真无暇,面面相视的两人这才明白原来府里流传的谣言是真的——青柔小姐跟二当家两人仍是清清白白。
敏儿难为情道:“待小姐与二少爷成亲那日,就会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夫妻之间会做的事?”
“对……”两人双颊赫红。
“可是……”东青柔困惑,“你们不是还未成亲?”她甚至不知道原来敏儿与长工走的如此接近呢!
逮到这机会,长工鼓起勇气走进一步,双膝跪地,“还望小姐成全,准奴才与敏儿成婚。”
隔月,在东青柔的主持下,敏儿与长工成亲了,东青柔还特地在府外购置了间小屋,让新婚夫妇入住,作为贺礼。
也自那日起,东青柔对男女之间的事就完全想偏了,她以为只要男女之间有意思尧成亲,就可以先走到洞房那一步,故她一直很纳闷,为何石毅嘴上说着将来会娶她为妻,却不肯又进一步的动作。
石毅未察觉小女儿的心思流转,低声?述他今日对大哥所声明的决定,号转移东青柔锲而不舍。有关他莫名脸红的诘问。
“我今日回来时顺道先过去大哥那儿一趟,与大哥下了最后通牒。”
“什么通牒?”
“若是明年端午前他未成亲,我就要先娶你为妻了。”
“真的?”所以她最晚明年端午就可以成为石毅的妻子了?“我好高兴!”东青柔开心的拥着她,“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