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没有反应才不正常。
盛欢见自己坐着的地方越来越惊心,心里也有些痒痒的。
在陆简修耳边低声道:“要不,我下去吧,你越来越严重了……”
陆简修低低的吐息,话语却极为认真的跟盛欢商量:“老婆,要不我们今晚不去了吧。”
“不去?”盛欢吃了一鲸,不去的话做什么,不言而喻。
直到现在还腰酸背疼的盛欢,立刻惊恐的摇头:“不不不,我们还是去吧,不能放爸妈的鸽子,而且我不放心初宝。”
之前本应该陆简修带孩子的。
陆母见陆简修把盛欢带走,小初宝成了没人照顾的崽崽,只能自己将它一起带过去。
幸好小初宝是见过世面的崽,这种人多的地方也不会发怵。
陆简修听她提起闺女,忍了半响:“老婆,你看我这样,也见不了人……”
示意盛欢低头看。
“那我先进去,你自己在车上冷静冷静再上去。”盛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陆简修:“你忍心吗?”
盛欢深吸一口气:“为了闺女,不忍心也得忍心。”
“有了闺女,我不是你最疼爱的老公了吗?”陆简修不死心:“这个年会晚宴没有我们也没关系的。”
他现在很后悔,刚才在家里就不该答应带老婆过来。
直接说晚了,不必过来即可。
哎,当时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车上被老婆又撩拨起了火儿。
盛欢看着陆简修额际汗珠滚落,脖颈青筋慢慢浮现,那精致的喉结在她面前滚动,强忍住想要触碰那个喉结的冲动。
她又不是无知小姑娘,自然知晓男人的喉结是敏感的位置。
尤其是自家老公。
这个喉结关键时候碰不得。
之前他们做/爱的时候碰过一次,那时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了,陆简修本来还温柔,被她咬了一口之后,变得跟野兽无区别。
横冲直撞,蛮横霸道。
车子停在灯火通明的宴会厅外。
盛欢披上披肩准备下车。
扭头看陆简修依旧坐在车里,神色沉暗。
忍不住笑了声:“那你留下吧,我走了。”
陆简修闭着眼睛不看她:“不要管我。”
透过昏暗的光线,盛欢能看到陆简修腹下那反应之处太过剧烈,实在是没忍住,露齿一笑。
细白的牙齿,湿润的红唇交相辉映,显得越发勾人。
陆简修仅仅是看了眼,便立刻收回视线。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