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修不放心医院。
无论盛欢怎么拍他,陆简修只大步往外走,惹得四周病人或者家属全都看他们。
甚至有人拿出手机。
还没有拍摄,便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拦住。
“不好意思,不能拍。”
等盛欢被陆简修扛到车边放下来,盛欢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陆简修在路边狂吐。
陆简修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吐。
盛欢吐完后,身边一双白皙大手捏着水瓶递给她。
“漱漱口。”
虽然不想搭理陆简修,但刚刚吐过,她只能接过水来漱口。
之前她不搭理陆简修是因为生气,现在不搭理陆简修除了生气外,更多的是残存在骨子里的害怕恐惧。
盛欢漱完口后,轻声说了句:“假惺惺。”
一个大尾巴狼装什么温柔小绵羊。
陆简修捏紧瓶子,强迫自己不跟她生气:“宝宝,我是真心的。”
盛欢:“……呵。”
她信个鬼。
上车后,盛欢脑子依旧昏昏沉沉。
记忆突如其来,即便只有几个月,可这几个月的记忆,比她前二十年所有记忆都刺激。
每天都度日如年。
难怪她去M国到回家对不上时间。
原来是陆简修从中作梗。
闭上眼睛,盛欢红唇紧抿,许久,才在窒息的氛围内主动开口:“为什么是我?”
他们见了第一面,陆简修就将她掳走。
然后囚禁。
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做/爱。
记忆中,似乎他们在一起,没有别的事情,只有做/爱这一项。
如果陆简修只喜欢她的身体,那自己失去记忆这半年多的时间,为什么陆简修能忍住呢。
陆简修明白她的话中之意,平静又诚恳:“因为我对你一见锺情。”
盛欢突然嘲讽一笑:“对我一见锺情?”
“还是对我的身体一见锺情?”
沉默片刻,陆简修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回道:“你的身体不也是你的一部分吗,所以有什么区别?”
盛欢对上他莫名其妙的眼神,表情冷酷:“我的身体是肉,猪也是肉,你怎么不去跟猪做/爱。”
陆简修被盛欢怼的哑口无言。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人去跟猪作比较。
“欢,我只对你有性趣。”
盛欢紧绷的小脸冷意更甚:“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其实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
陆简修:“……”你怕是不知道工具的待遇。
老子就差把你当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