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氏道:“你骗了我十几年,我有何不敢的,这些银钱你不吐出来就休想离开冬家,若你给我的帐本是真的,这些年你养那姘头和野种的钱从何而来?”
她其实并不差这几万两银钱,但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让岳为民好过,想离开,总要把这些年从冬家拿的东西还回来。
岳为民说不出来话,死死瞪着冬氏。
冬氏挥手,让奴仆把人带去厢房给关起来看守住,平日里除了她,谁都不许开厢房的门。
冬骞看着父亲被人拖出去,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等奴仆把人拖出去,外面还传来岳为民的咒骂声。
“娘,这样会给席哥儿和俞姐儿知晓的。”冬骞有点担心。
冬氏道:“无妨,这事儿本身就瞒不住,他们知道便知道了吧。”
之前不给席哥儿知道,是怕他向着自己爹,一时糊涂跑去饶州城给岳为民通风报信。
冬骞冲疑了下,又问,“娘,当真要父亲把那一半的盈利给吐出来吗?”他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如早点解决掉,爹娘和离,看他愿意带着那边的人去京城还是哪里,两边就没了关系。
冬氏道:“自然……”
她看似软弱,但她并不是真的软弱好骗,否则这些年,也早该被岳为民哄骗着,把东来居的地契都转给他了。
她道:“前十年开始,你父亲就频频哄我,想让我把东来居的地契转给他,还有我名下其他的一些商铺,你猜猜他要这些东西会作甚?是留给你们还是留给那边?”
所以岳为民根本没为骞哥儿,席哥儿和俞姐儿着想过,他只想把冬家的家业彻底变成他的,然后留给那边的柳娘和孩子。
冬骞这才不再说话。
冬氏也真的把岳为明给关了起来。
但岳为民一个大活人,会喊会叫,席哥儿和俞姐儿肯定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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