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临行
陆芜菱被他说得心头一颤,也不知为何,原本她自觉心性坚强远胜普通闺阁女子,但这两月只要在他面前,便特别容易觉得委屈。罗暮雪待她愈温柔,她便愈易觉委屈。
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想起梦里的一剑,泪便似止不住,却又不肯说出来失了颜面。
罗暮雪拍抚了她半天,见她始终哽咽哭泣,叹了口气,低头亲吻她嘴唇。陆芜菱嘴唇上都是泪,冰凉又咸。
他的嘴唇却是灼热如火,温暖有力。
陆芜菱推拒着,虽然没有被制住,这点气力也不过是蚍蜉撼树。
罗暮雪一边吻她,一边解她衣裳。
陆芜菱一点也不懂罗暮雪实在是辛苦忍耐,以她的感受为第一重要,小心伺候,生怕她疼,便如第一次一般。
她只知道自己上次又绝望又伤心又羞愤又痛苦……这事女子果然痛苦得很,只有男子喜欢。
牢里那些被肮脏狱卒压住的女子,也是和自己一般痛苦哭泣的。
不禁对此事心生厌恶。
既厌恶又恐慌,但是没有最初罗暮雪动她时觉得屈辱至极,宁可一死的感觉。
罗暮雪的手探入她抹胸里,抚弄在她胸上,她浑身一颤。这感觉奇怪极了,似乎有令人心脏都无力跳动的感觉,仿佛喝了酒,浑身都飘了起来,接吻也是,心会跳得不似自己的。
但是这感觉让她很是不安烦躁。
她的胸正在长,去年开始里面就有硬硬小核,一碰就疼,罗暮雪一开始尽量轻柔,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陆芜菱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么总是折腾我!让我痛你就会开心吗!」
继而想想这两句实不够端庄,冷了脸道:「就算我被许给你,总是不曾完婚,你却这样碰我,当我是什么?」
罗暮雪被她前一句说愣了,压根没注意后面一句,微微诧异道:「很痛吗?」
他不是花丛老手,以他有限经验看,这点气力应该是足够温柔了。
陆芜菱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流极了。
罗暮雪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抹胸查看,陆芜菱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罗暮雪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反正我在你眼中也是胡羯也是殊匹!」
说着故意在她胸上狠狠揉了几下。
陆芜菱自然知道他这气哪来的。她心里说这是方微杜琴中所言,又非我所说的,面上却如何肯开口示弱服软。况且罗暮雪那几下痛得她面色苍白,更是痛恨他了。
咬着牙只是忍着痛,连哼都没哼一声。
罗暮雪看她在灯下微微发抖的雪白娇躯,微微娇挺的胸乳握在他一只手里,吃痛惨白又倔强的脸,铺在枕上的青丝……哪里能忍得住?
一边冷笑道:「你大概没见过胡羯是什么模样,又是怎么对待那些被掳的女子,别说你这样娇弱的,就是身强体壮日日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发抖,罗暮雪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抚弄摩挲。
陆芜菱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