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项天歌看到萤幕上符叙出现的画面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动,但是随即,他的眸子就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和项先生已经分手了,所以他要交往新的女朋友是他的自由。”

“没有联系。也没有复合的可能性。”

“只能说我们不适合对方。”

“希望他能找到比我更适合他的女孩子。”

项天歌看着萤幕上对着镜头微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的“许白”,他从来没有看到她脸上露出过这种笑容,她在他面前一直是讨好的甚至带着谄媚的笑,就算是笑的时候都像是事先设计好了笑起来的弧度,空有一副好皮囊,却让人乏味的很,名副其实的花瓶。

而这样子的“许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他不由想起上次在符叙的葬礼上见到她的那一次,她看他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那种完全漠然的眼神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她还没有那么好的演技。

项天歌的眼睛眯了眯,把手机拿出来从通讯录翻出忘了删除的许白的号码,手指悬在许白这个名字上,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去。

铃声响了半天那边才接起来:

“喂?哪位?”

项天歌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下萤幕上的名字,确认自己没有打错号码之后才重新放回耳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你把我号码删了?”

......

那边沉默了一阵。

项天歌怀疑那边的人正在做着他刚才的动作——把手机拿下来看号码。

然后电话那边冲疑着响起了一声十分不确定的疑问句:“项先生?”

项天歌捏着手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然后掐断了电话。

......

符叙听着那边的忙音声,把手机拿下来,看着通话记录上的陌生号码,一脸莫名其妙。

项天歌捏着手机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许白求复合不成之后制定的新战略想要欲擒故纵。

如果真是这样,那项天歌必须得说,她成功了。

他现在的确对她重新燃起了兴趣——

而符叙对自己一天内就成功挑起了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奇心全然不知。

对疑似项天歌的来电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就连贺荀带来的困扰也只是一时,符叙就把它甩在了脑后。

她正在检查镜子中自己的脸,昨天海鲜过敏的红斑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一化妆就能完全遮盖住,应该不影响明天的戏份。

明天要拍的是一场重头戏。

可以说是璎珞公主最重要的一场戏。

四岁的幼子夭折。

还有一场夜戏也可以说是重头戏了。

是符叙和盛放的吻戏和床戏。

江淮醉酒后把璎珞公主错认为女主,阴差阳错和璎珞公主圆房,也是在这个晚上璎珞公主珠胎暗结,怀上了江淮的孩子,也给江淮和女主的爱情增添了障碍。

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

安萌萌知道今天拍的什么戏,一大早就有点小激动小兴奋。

“许白,你知道吗,盛放之前都没拍过吻戏!所以你这是盛放的萤屏初吻哎!”安萌萌转念又说道:“啊,这也是你的萤屏初吻......”她小心翼翼的降低了音调,却完全掩饰不了她话语间的兴奋之情:“许白,你紧不紧张?”

符叙瞥了她一眼,淡定的摇头,无论是吻戏还是床戏她都有着丰富的经验,已经过了会为一场吻戏一场床戏而紧张的年纪了。

不过符叙倒是忽然记起她第一次拍吻戏的时候,就是二十岁闻导那部戏,在此前她没有恋爱经验,所以那场吻戏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亲吻男孩子,而且还不是那种青涩的吻戏,而是很激情的吻戏,符叙至今记得,那场戏她NG了三十多次,嘴皮都磨破了,到最后她麻木到亲男演员的嘴就像是在亲一块猪肉,这场戏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拍出闻导满意的效果。自此后,她再也没有应付不了的吻戏了。

至於床戏,作为一个手握三金的成功女演员来说,床戏是演艺生涯中必不可少的,激情戏也演过,只是没有露过三点。

对比起来,《霓裳》这场床戏只是在床上被压着亲一亲蹭一蹭,只露出大半个肩膀,这种几乎可以不算是床戏的床戏。

符叙倒是比较担心盛放,他是第一次拍吻戏,说不定会有些心理障碍。

......

作者有话要说:  又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