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我身中白头蛊。这蛊正是乌姑娘那侍女阿俏下的。我方才进门,便察觉到隋离道君似是有些不对劲。他也被下了白头蛊是不是?可见正是那乌姑娘下了蛊,然后便逃跑了。道君可知自己的艰难处境?还要再维护那乌姑娘吗?”宁胤把早就想好的倒打一耙的话说了出来。
“她下蛊给我,为何要跑?”隋离反问。
“自是因为这蛊毒害人,她自知害了伏羲宗的大宝贝,又怎么敢停留?”
“害人吗?此蛊可使二人同生死,共白头。你身受之苦,我也能一同尝之,做到真真正正的感同身受。我倒是觉得好极。”隋离顿了下,道:“大抵只有那心思不轨之人,才会觉得可怖。”
宁胤:“……”
他面色难看地咬了咬牙。
隋离不生气?竟然还觉得这样好?隋离不是见过他蛊毒发作时的狼狈模样吗?
好,好一个伏羲宗的伪君子!这一番话,便是要指他为心思不轨之人!这是还没忘记踩他一脚啊!
“隋离道君难不成与这乌姑娘是真心相爱?”宁胤不信。
隋离顿了下。
相爱?
隋离心下不虞,只道:“不然为何要举行结侣大典?”
济空闻声,万分震惊。
连其他听闻风声,陆续赶来的宗门听到这里,也觉得分外震撼。
“她不会跑。”隋离说罢,话音一转,“倒是敢问金禅宗,今日可是叫佛子送了一面镜子给乌姑娘?”
济空没想到隋离被宁胤这样干扰,也还是能这么快注意到镜子。
撒谎无用。
济空点头道:“是。”
“乌姑娘失踪,那镜子也不见了。”隋离道。
济空:“那……难道是谁人为夺法器,因此杀害了乌姑娘?”
听见“杀害”二字,隋离胸中不知为何骤起一股戾意。
隋离:“是吗?敢问那法器名叫什么?作什么用的?”
济空道:“名花缘镜,上面刻有佛花,带在身边可静心驱邪。”
隋离:“一件静心驱邪的法器,便得引得一个人,在伏羲宗夺器杀人?”
济空心中“咯噔”,意识到隋离恐怕是在套自己的话。
“就算如上师所说,真有一个这样的人。”隋离顿了顿,又冷声道:“伏羲宗的大师姐,修为不低,更有无数法器护身。这人怎么能杀了乌姑娘的同时,还杀了我伏羲宗的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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