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厨娘大吃一惊,连忙想伸手去扶沉卉起来。
「你敢扶她!」杜邯琅严厉警告。「你可以滚了!」
厨娘的手指动了动,在他严厉的注视下不敢有任何犹豫,赶忙解了围裙离开。
昏醉的沉卉因为这一摔而清醒了大半,她扶着发疼的额,撑着疼痛的身体,借着翻倒的椅子,慢慢爬走来。
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头雾水?
「你要不要直接拿瓶酒往我嘴里灌算了?」
沉卉心一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陪着笑脸,「你想喝酒吗?要喝什么的?」
「你少装傻!」杜邯琅瞪她一眼,「你煮这一锅酒精浓郁的姜母鸭,不就是想灌醉我?」
「没有啊!料理用的酒只是增加美味而已。」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我还记得你说谎是你的长项。」
陪笑的小脸僵硬,不敢再多说第二句辫驳。
「坐下,把姜母鸭吃完!」
她怎么可能吃得完!尤其里头都是酒精,她才吃没几口就头晕脑胀了……
沉卉的脑中灵光一闪
「好,我吃,不过它己经有些凉了,我拿去加热!」她未等他应答,就端走了锅子。
只要加热煮到一个程度,鸭肉就会变软,而酒精会挥发,这一锅难吃的姜母鸭就会变得美味味。
杜邵琅没出声反对,他只是随手拿了汤匙,往她行进的方向一丢……
「啊!」踩到汤匙的沉卉摔了个狗屎,锅子也翻飞了出去,里头的姜母鸭撒了一地。
她狼狈的坐起,看着一地的姜母鸭,心想,这下就不用吃了·……
「吃掉!」
「什么?」还坐在地上的地她愕然回身。
「听不懂人话?」恶魔嘴角狞笑。「我刚就说过了,我要你把那锅东西吃掉,就算它掉在地上,你也要给我捡起来吃!」
不会吧……沉卉小脸苍白。
「若是你不吃的话,能够把你爸弄成重残的人,可不只有杜传生!」
沉卉心神一凛,明白他不是开玩笑。
她闭上眼暗笑,他当然不会是开玩笑,他对她的侮辱、凌虐,从来都不是玩笑。
眼上涌上眼眶,落了满腮,但从来,不会有人因为她的泪水而感到心疼。
微颤的小手拾起一块鸭肉,颤巍巍送入口中。
好辣……好咸……
辣的是酒精,咸的是她的眼泪……
她没得选择,她只能··只能逆来顺受,等到三年期满。
三年,好长……
好长……
终於将姜母鸭吃掉的沉卉,带着一身狼狈,回到房间,木然着小脸,拿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洗澡。
在水声的掩盖之下,她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痛哭失声。
她知道她的心沦陷在他身上,不过却是喝醉酒之后的他,然而当同样的脸孔,却说着令人头发麻的恶毒言语时,她更是感觉到她的心被撕裂的苦痛。
既是他,又不是他,这样的折磨让她痛苦得快要死掉。
沐浴过后,她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盯着墙上的电视,眼瞳闪着五彩书面,但却没有一句台词、一个动作进入她的脑中。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揉揉酸涩的眼,抬头看钟,惊觉都已经九点多了,他尚未回房。
该不会因为她在房内,所以他不想回来吧!
以往他只要用完晚餐,就会回房躲在另一边的书房里头不晓得在忙什么。
他从不让她进去,她也没那个胆子擅自进入,但这么晚还没回来却是头一遭。
转头看着梳妆台镜子里头反射的自己,她走过去,手轻抚着镜上愁苦的小脸。
「你为什么这么讨人厌呢?」镜子里的沉卉以嘴形重复同样的话,像是在质问她。「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喜欢你呢?」鼻子一酸,连眼眶也酸酸的。「重新投胎作人会不会比较好?」
她轻叹了口气。
现下,她连决定自己生命的权利都没有,这是她杀了两个人该赎的罪……
抹掉颊上的泪,她想她还是去别的房间睡好了,免得他一上床看到她躺在旁边就火大得睡不着,连房间都不想进来了。
但在行使这个决定之前,她得先叫他回房,并告诉他,她的意思才行。
下楼来到客厅,只有墙上的小灯亮着,眼前虽昏暗但仍看得着路。
人不在客厅,难道还在餐厅吗?
小手见贴着墙,一路向前走去,经过通往酒窖的门前时,意外发现它并未完全阖起,微微的灯光自门缝透出。
他会在酒窖呜?
轻轻拉开门,往下的阶梯一片光亮,墙上的灯指引着她来到格子门前,它果然也是虚掩的,里头同样透出灯光。
这样擅自进去好吗?她好怕又会惹得他不悦。
用说的应该就可以了吧?
清了下喉咙,她扬高嗓音道:「那个……我今天晚上去睡客房,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沉卉。」
「呃……是……」短短两个宇,她抓不住语气是好是坏。
「进来吧!」
他叫她进去吗?
「我可以进去吗?」她会不会是将「滚」听成「进来」了?
「当然可以,快进来。」
但愿他不是把她叫进去骂,唉……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推门而入……
踏进酒窖,就见到杜邯琅站在一方桌前,高举水晶葡萄酒杯,透过灯光,欣赏着红宝石般的瑰丽色泽。
这是……另一个他吗?沉卉的心急跳起来。
带着期待之情走来他身侧,仰望着他起伏有致的俊美侧颇颜,随着他缓缓底下头来的动作,她的呼吸益发翻涌而趋近缓慢。
她凝神注意着他的表情,直视他的用眼神,想清楚知道现在的他是谁……
然而她尚未看清,他又转回头去,轻含了口杯中的红色液体,接着突地俯下头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吻上她的唇,将柔滑如丝的红酒喂哺入她的喉咙深处。
浓郁的果实香氛带着醺茫的力道一块儿魅惑了她的脑袋,她有些飘然,尤其当他的舌跟着窜入她的喉口,纠缠她的丁香时,她几乎软倒在他怀中。
是他……
她开心得几乎快掉下泪来。
当他放开她时,沉卉立时将他紧抱着不放,红唇主动吻上他,娇躯紧贴,女性特有的柔软在他体内燃烧起了慾望花火。
「沉卉……」手中的酒杯缓缓放置桌上。
「抱我……」小手捧着他的颊,红着小脸,大胆的要求。
不敢瞧见他脸色反应,她迅速低下头来,瞧见衣领上裸露的粗颈颐,没有任何犹豫,仲出小舌轻舔。
舌尖带来的温热触感,让壮躯不由得一震,胯间的分身昂然。
她想拥有他,拥有他的全部,就算只是短暂……
这样的想法驱动她变得更为大胆,微颤却又不失灵活的指尖一一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宽阔的胸膛展露,小嘴顺着吻过,停驻在胸口的小小凸起。
「唔……」他低喘了声,血液似发烫的岩浆,在体内四处窜流急奔。
垂首,两团雪嫩的圆乳在T恤内若隐若现,随着她认真啄吻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
人手情不自禁自T恤上方探入衣内,抓住一方雪乳,用力挤捏,掌心满满的是如丝绸缎般的雪腻,正如上好红酒入口的纯佳口感。
解完了上衣的扣子,她续续解开他的牛仔长裤。
过度膨胀的巨物让她一时之间难以将拉链拉下,好不容易成功拉到底,紧绷的牛仔裤一松开,他的粗硕就高高昂扬於她的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却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瞧见他的分身,稍微受到惊吓的她略微困难的吞了口唾沫,不知为何,腿心深处一阵热,顷刻间,湿气蔓延了开来。
这儿勃然,就代表他也动了情慾吧?但是他为何仍是站得直挺挺的,只有伸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她的乳儿,却没有任何更近一步的动作呢?
抱她吧!
狠狠的将她蹂躏,把他的凶猛放入花径的最深处,将她彻底用坏,让她的身体永远也忘不了他!
为了驱动他更为明显的反应,沉卉没有任何犹豫的张开小嘴,尽她所能将那粗大得不可思议的长物纳入口中,笨拙的吞吐起来。
她的渴求在她的主动中清清楚楚的表现出来。
她的小手小心的捧着他的分身,小嘴卖力的一含一吐,暗红色的赤铁沾满了属於她的蜜津,闪闪发着光。
望着那张红润的小脸,一股气涌了上来,他一把将她拉起,压制在冰冷的石墙上。
他的动作太突然,惊魂未定的她失措的与他对视,微张的小嘴同样水亮。
「这么想要?」巨掌采住双腿间,直接从棉裤的下方探入两指触碰花唇,那儿果然己是一片湿润,妍丽的花儿触感更为柔润。
「我想要你……」她颤声答。
她想要他!
他听见了、看到了、实际的感受到了,这个女人……彻底爱上了他!
她误以为的另一个他!
拉开腰间的绑带,再用力一扯,卡其色的棉臂质短裤连同白色棉质内裤就一块儿落到了膝盖处。
短短的T恤完全遮不住腿心的瑰丽风光,他拉起了她一边长腿,圈在他的腰上,那片粉红色的秘密花园,就在他眼下露最娇美的风景。
托起雪臀,他让她斜坐在墙边约二十公分的平台上,大张窍腿,高挺的昂扬直直挺入娇花的正中央……
「啊……」他的粗硕瞬间填满了她的紧窒,激抆出强烈的快意,教她忍不住昂首娇喊。
握住因强烈撞击而晃动的娇乳,倾身含住早己盈然挺立的红霉果实,火烫的舌尖灵活勾转,吸吮出阵阵快意,与身下的激潮形成了一股漩涡,将她整个人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