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真顺耳,陆守俨笑道:“说的是,我们都要结婚了,我确实犯不着拈酸吃醋。”
一时他又道:“我这里也给你说下我的情况,以后我应该会有些应酬,都是免不了的来往,但是我们在一起后,能交代的我肯定尽量给你交代,行程给你说明白。”
初挽好奇:“像你这样的,有人为了讨好你,会给你送礼甚至送女人吧?”
陆守俨看她那样子,笑了笑:“这你放心,我还不至於眼皮子这么浅。”
初挽:“我觉得也是。”
陆守俨:“除了这个,我工资上缴,绝对不留小金库,见到任何女人都向你汇报,可以吗?”
初挽唇边便浮现出笑来:“当然可以。”
她笑看着他:“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们能修成正果不容易,你年纪不小了,不至於出什么事,这点我还是信的。”
娶她,他势必付出一些代价,这就是沉没成本了。
这就像农村男人结婚的彩礼一样,彩礼越高越不舍得离婚。
陆守俨听这话,叹:“挽挽,你能不能别总一刀刀的刺我心?什么叫年纪不小了,这种话我可不爱听,我是因为年纪大哪里没让你满意吗?”
初挽便笑,想着他对年纪很敏感,特别在意。
吃过饭后,两个人一起略收拾过,陆守俨问:“你要看电视吗?”
初挽偎依在他身边:“我不要看电视,我要看你。”
陆守俨挑眉,笑看着她,她眼神直勾勾的。
两个人之间,障碍大部分已经被清除,结婚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了,这个时候於这夜间彼此相对,更多了几分踏实的亲昵感。
以前是有了今天没明天,现在是切切实实要拥有对方了。
他伸手把她揽过来,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薄唇凑在她耳蜗边,低声道:“你想怎么看?在沙发上还是床上?”
初挽只觉得他的声音格外宠格外暖,她笑着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说过要给我交代交代的。”
陆守俨:“嗯,交代什么?你说吧。”
初挽才不中他的计:“我要是能说出来,还需要你交代吗?反正你先把的过去自己回忆回忆,看看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觉得重要的,都告诉我,不然哪天我知道了——”
她微挑眉,睨着他道:“你也该知道我是什么性子。”
陆守俨笑得无奈而纵容:“好,那我想想。”
初挽好整以暇地等着。
陆守俨:“有挺多事的,我们可以慢慢说,一时半会说不过来。”
初挽:“那你现在就说一两件最要紧的,我不知道的,对你来说很重要的。”
陆守俨蹙眉,想了想:“那我们先说这一桩吧。”
初挽:“嗯哼?哪一桩?”
陆守俨略犹豫了下,眼神有些飘:“你是不是觉得我技术不错,疑心我经验丰富?”
初挽疑惑,打量着他:“所以你要说说你的过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