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初挽从旁笑。
陆建昭一眼看到了,便指着道:“挽挽你叫了吗?”
初挽脸不红心不跳:“我叫了,你没听到而已。”
陆建昭:“不对,我听到你刚才喊鹤兮了,你直接喊长辈名字,你乱来,挽挽,你不敬长辈啊!”
初挽:“那怎么了?我就直呼长辈名字,我表叔也不会说我,但是你们不敬长辈,你们就得挨训!”
陆守俭从旁笑着颔首,满脸慈爱:“挽挽说的是,挽挽可以不叫,但你们不能不叫。”
初挽冲陆建昭挑眉,很有些得意。
陆建昭一时无言以对。
陆建静从旁笑道:“挽挽就是胆大包天,不过你也就是冲着表叔了,你看你冲着几个伯伯,还有七叔,你看你敢在七叔面前放肆——”
她话说到一半,陡然间,便觉陆守俨的视线扫过来。
她心里一顿,没声了。
不知道为什么,只觉七叔那目光看得人后背发冷。
其它几个兄弟姐妹也注意到了,感觉七叔神情好像不对,脸色过於冷漠了。
刀鹤兮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缓缓地落在陆守俨身上。
陆守俨也恰好在看着他。
视线交锋间,一个幽冷中带着审视研判,一个是面无表情的寡淡,空气中仿佛有电光炸开。
客厅内气氛瞬间异样起来。
陆守俭微皱眉,吩咐道:“守俨,鹤兮现在认祖归宗了,说起来,你们年纪差不多,也是一个辈分的,你有时间多和鹤兮聊聊。”
一时又道:“守俨好像和鹤兮同岁的,守俨只大十几天,那鹤兮得叫七哥了。”
初挽听这话,下意识看了眼陆守俨,却觉他神情冷漠。
她正要收回视线,他却一眼扫过来,那眼神更是陌生得很,就像不认识她一样。
初挽微抿唇,只当没看到。
两个人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不然还能怎么着。
下午时候,由陆家人陪着初挽和刀鹤兮,准备过去永陵村为初老太爷扫墓,同时为刀鹤兮举办认祖归宗的仪式。
刀鹤兮和初挽在保镖秘书的拥簇下,正要上车,这时候,恰好陆守俨的车子也停在一旁,显然陆守俨也正要上车。
街巷狭窄,陆守俨见此便道:“鹤兮,挽挽,你们的车先走。”
刀鹤兮微颔首,对初挽道:“挽挽先上车,我和你七叔有话要说。”
初挽听着,疑惑,看着刀鹤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