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便明白了,他不方便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洛秘书陪她去,这是秘书帮领导招待亲戚,但他陪着去,就不合适了。
她想想今天和彭局长谈的事情,到底是蹙眉:“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她问得没头没脑,不过陆守俨却明白她意思:“我只知道大概情况,没问细节,问了别人也不会说。”
初挽点头:“嗯,我明白。”
陆守俨看她神情异样,微眯起眸子,审视她半晌,才道:“怎么,这么失落?这是替谁担心难过呢?”
初挽一听这话,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七叔,我最听你的话了,你让我去吃饭我就去吃饭,现在我先去食堂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就在她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道:“让我猜猜,是在担心刀鹤兮,还是在担心关敞?还是说,你在担心你铁生哥?”
初挽的动作便顿住。
她缓慢回身,看向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
他仿佛很随意地翻着手头的文件,意态闲淡,好像只是随口问问,好像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初挽便笑了,笑得好整以暇。
陆守俨仿佛感觉到了,他停下翻找着文件的动作,缓慢撩起眼:“怎么,这个问题对挽挽来说,很难回答,是吗?”
初挽道:“七叔,这是我的私事,你和你前侄媳妇讨论这个话题,其实不太合适,万一让人听到,人家会误会的。”
她这一句话,瞬间撩动了一座火山。
他陡然起身,几步过来,在初挽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个趔趄间,就被紧紧地压到了墙上。
他单手禁锢住她的后脑,强制地分开她的唇,犹如猛兽一般进入她的口腔,无所不在地占有着。
初挽只觉得嘴巴好痛,痛得仿佛要被人整个吞下,又仿佛被那烈火熔浆兜头浇上,烧得大脑一片炫白完全没有了意识。
她被吻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他却扯着跌跌撞撞的她,走到了一旁休息室。
当初挽看到那张床的时候,陡然间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疯了吗,这是你办公室,这是你办公室!”
太疯狂了!
以他如今的位置,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他都注定身败名裂!
然而陆守俨确实仿佛疯了一般,覆了上来。
……
外面有秘书敲门,咚咚声传入耳中。
初挽微惊,便推他。
他却不停下来,怎么可能停。
於是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过了好半晌,才终於停下来,初挽趴在那里,蒙在被子中呜咽。
陆守俨怜惜地轻抚着她的发:“等会人走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出去吃饭,现在你这样不能出去。”
初挽没搭理他,闷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