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难道不是吗?”
陆守俨:“放心,祸害遗万年,你死不了。”
初挽:“那万一呢?万一我死了呢?”
陆守俨:“你如果死了,我陪葬,可以吗?”
说完,他直接挂上了电话。
初挽被带下山,下了山后,又换了一辆车,被带到了另一处,中间有些颠簸,她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方向。
她开始觉得自己被绑架了,也许电话那头是假的陆守俨。
不过想想那隔着千里依然震慑十足的语气,这个也假不了。
她这么想着,车子停了,她被请下了车,来到了一处院落,院落古色古香,房屋一水的黑瓦白墙,应是明清老屋了。
她下车后,便被带进了那院子,院子中却是灯火通明。
她意识到了什么,迈上台阶,推开门。
门开的时候,她便看到了陆守俨。
他正站在窗前,手中夹着一根烟,一旁烟灰缸里已经按了数个烟头。
夜色朦胧,青烟缭绕,一切都看不真切,只隐约感觉他眉目微敛,视线看着窗外虚无的一处。
事到如今,装也没意思。
初挽开门见山:“七叔,你直接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
陆守俨还是没看她,径自打开一旁的盒子,从中掏出一板药,扔给她:“吃了。”
初挽接过来,却发现是——
事后速效避孕药。
她好笑地看着他:“你让我吃,我就吃?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吗?”
陆守俨的视线缓缓落在初挽脸上。
於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住整个房间,初挽突然感觉窒息。
陆守俨慢条斯理地吐了口烟,之后在那散开的烟圈中,才开口:“别告诉我你戴套了,我看你没这习惯。”
初挽听这话,简直想咬他。
她和他睡了,没戴套,他却拿这事出来羞辱她!
她冷笑:“关你什么事!我爱和谁就和谁睡,你管得着吗,我可不会管你和谁睡!你还要不要脸,陆守俨我喊你七叔,你竟然这样?你信不信我传扬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陆守俨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之后才缓缓地道:“其实你和谁睡,我一点不关心,你年轻,漂亮,才离了婚,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但是刀鹤兮——”
他笃定地吐出两个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