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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挽听着,很是放心,高科技就是好,这个时候能提前用上了。

确认记者那边布置没问题后,她也有了闲情逸致,因为惦记着捡漏,便干脆兑换了一些日元,自己坐车过去了东京。

东京的古玩店铺林立,显然比大阪要专业,不过这边的古玩店都是单品,专门的瓷器店,青铜店,或者佛像店。

初挽倒是不指望一定买到什么,就是随意看看,青铜器太重了,刀剑也没什么兴趣,就算偶尔看到有漏,不大,也就放过了。

她买了一把南部铁壶,捡漏了霁蓝釉大碗,现在并不急於再购入什么,可以有耐性慢慢看。

她在东京逛了一天,也没逛到什么,这时候有点累了,便准备回去酒店。

日本的出租车太贵了,叫一次出租车起步价竟然要一万日元,将近一百人民币,初挽虽然现在不缺钱,但也不想这么挥霍。

她想节省体力,坐地铁回去酒店,这样明天一早再做地铁过去培训酒店。

第二天就可以回去培训酒店了。

谁知道就在她要离开市场时,却见那边橱窗里竟然挂着一把剑。

那把剑——

初挽看了后,顿时有些疑惑。

她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那是一把青铜剑,剑体非常宽阔,上面有黑色菱形暗格花纹,剑首是圆盘形,镶嵌着绿松石,还残留着镶嵌宝石脱落的痕迹。

剑格两面是双钩鸟虫书铭文,从初挽的角度,那铭文赫然正是钺王字样。

这个钺应该是越,所谓钺王应该是越王了。

初挽看了看这家店铺,这是一家瓷器店,并不是专营刀剑的,看来是偶尔得了,又不懂,便挂在那里?

初挽当即进去,先看了看瓷器,问了问价格,没发现什么好的,之后才看向这青铜剑。

她问店家能不能拿下来看,店家倒是痛快。

初挽拿起那把剑,却见剑的另一侧有四个字,正是“者旨於睗”。

一看到这四个字,初挽便懂了。

她知道这把剑。

上面的者旨其实是诸稽,是越王的姓氏,而於睗则是越王勾践的儿子,也曾经在位,只不过在位时间比较短。

这把剑她上辈子曾经在博物馆看到过,关於这把剑的经历,也是有些传奇。

这把剑其实是八十年代初在浙江挖出来的,结果被以一万元价格卖给了文物贩子,按照上辈子的情况,这把剑辗转到了香港,但因为看着太新,无人识货,以至於一直滞留在香港某家古玩店。

到了九十年代,大陆一位文物专家无意中看到了,认出这是国宝,但是当时也恰巧了,店家说有两位古玩商都想要,开价要一百五十万港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