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笑道:“不虚此行。”
陆守俨挑眉看她:“刚才是谁赖在被窝里不动,喊都喊不起来。”
初挽:“还不是怪你!”
她笑看着他,很有些恃宠而骄:“反正就怪你!”
陆守俨眸中便有了笑:“挽挽这小脾气越来越大了。”
初挽:“我脾气一开始就没小过。”
陆守俨哑然失笑:“是,你从小就很有些性子。”
这么说着,他握着她的手,沿着河边走,河边枯草成片,落叶满天。
陆守俨低声唤道:“挽挽。”
初挽侧首看他,看他已经收起笑:“怎么?”
陆守俨望着远方那翻涌的河水:“可能有些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在我这里,是不能开玩笑的,也不愿意随便提。”
初挽看着他那严肃冷峻的样子,好奇:“有多重要?”
陆守俨的声音在风中传来,轻而郑重:“重要到不容亵渎。”
初挽便不说话了,她抿着唇,打量他。
他自然感觉到她的目光,微侧首,视线迎向她。
在良久的视线交汇中,初挽迎着他深邃的眸光,开口:“我明白了。”
陆守俨薄薄的唇抿着,沉默而专注地看着她。
初挽眉梢微挑间,眸中便满满弥漫着风情,她轻声说:“重要到我一提起,你就——”
她的眼神,她的语气,她浑身散发出的气息,都让陆守俨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他眸中情绪狠狠搅动了下,之后,以压得很低的声音道:“挽挽,别逗了行吗?”
初挽见此,却很有些小得意地笑起来。
她觉得自己在这点上特别坏心眼,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在意,在意到自己可以轻易撩动他的情绪,破坏他的四平八稳。
可惜他总是藏得很深,并不会轻易把心事说给自己。
其实她想听,想听他说更多,这会让她更充分地享受到被他宠爱记挂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唯一,最重要最重要的,没有人能比得上的。
陆守俨显然看出来了:“挽挽,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初挽无辜地道:“我怎么就是坏主意了?我只是说句实话。”
陆守俨:“你就是仗着我对你好,很会欺负我。”
初挽:“你怎么对我好了?”
陆守俨扬眉,深深看她一眼,道:“走,去吃饭吧,饿了。”
初挽:“才不呢!”
她握着他的手,要求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得回答我,不然我就不去吃饭!”
陆守俨扬眉,好笑:“几个问题?你怎么这么贪心呢。”
初挽想了想:“那就问一个问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