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泰河不在了,桑洱就再也没有了借口。裴渡将她堵在了角落里,狠狠地亲着她,咬她的下唇,亲了个够本。碾压嘴唇的力度,带来了轻微强制的疼意,但又一如既往地,没有真正地弄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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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车劳顿,回到熟悉的家后,裴渡睡了长长的一觉。到天色昏黄时,他才醒来,浑身骨头都懒洋洋的,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望着穿过窗纸、洒在木柱上的夕阳余晖。

差不多到饭点了,秦桑栀应该差不多来叫他了吧。

这种彰显了宠溺与重视的特殊待遇,已经断断续续地存在了三年。

肚子饿得有点瘪了,裴渡也躺着没动,神思飘摇了片刻,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脑海中,浮现出马车里的一幕幕,莫名地,嘴角竟然牵动了一下。

落不下来。

只是,他在房间里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了,也没有人来。

裴渡饥肠辘辘,终於坐了起来。

难道秦桑栀也睡过头了?

也行。今天就换过来,他去叫她吃饭好了。

就在这时,走廊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却不是裴渡熟悉的那一道。

“裴公子,您醒了吗?”门外响起了一道怯生生的声音,正是府中的一个小丫头:“饭菜已经热好了,您要我端进来,还是去……”

话还没说完,她眼前的门就刷地一下,被打开了。

裴渡双手扶着门框,微微低头,盯着她,问:“姐姐呢?”

“小姐?小姐今天中午就出去了。”小丫头磕巴了一下,回忆道:“她说,她要去……东街那边。”

裴渡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东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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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才回到泸曲,桑洱困得一直打呵欠,但她根本没敢睡觉,中午就跑了。

跑是逃跑的那个跑。

在幽闭的马车里,没有了外人,裴渡像是食人花成了精,逮着她亲了又亲。亲得她满脸通红,浑身发毛。

这让桑洱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联想——加入她是一根棒棒糖,被这么个亲法,早就被舔得没有甜味了。

这种被人亲得太多、吓到跑掉的感觉,还有一种非常微妙的熟悉感。

桑洱:“……”

仔细想了下,这本书里的备选男主,似乎……都是接吻狂魔。